他会护着她,会忍不住主动靠近她。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颗粉钻到底是送给谁的!

    以前她没资格跟他谈这些,他看她一眼,她都觉得是施舍。

    现在不一样了...

    谈不谈,由不得他。

    温宜深深吸气,挺起了胸。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踩着高跟鞋走到裴厌的办公桌前。

    摁下录音笔的播放键,男人沙哑却清晰的声音响在办公室的每一寸角落:

    裴总,好久不见。还记得十几年前的绑架案吗?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给你换上好看的蓝裙子,又是怎么把那条蓝裙子撕烂的吗?

    裴总一定记得,我也记得。记得当初的小男孩儿有多么细皮嫩肉,记得那张嘴...

    “温宜!”裴厌攥着拳用力砸桌子,他恨不能把她的名字给咬烂。

    温宜眉目舒展把手里的录音笔丢在他面前,“裴厌,这份就当是我送你的订婚礼物。当然,我还有很多很多~”

    “一周以后,如果我们结不了婚,这份录音会出现在电视里、新闻里,还有裴氏集团的工作群里。北市人——不!是所有人,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有那么不堪又恶心的经历。”

    裴厌声音在颤,眼底的猩红止不住往外蔓延,“你要什么...”

    “一周以后准时举办婚礼,不准再跟温幼梨有任何联系。”温宜想了想,轻笑,“哦对了!我还要那颗本该属于她的粉钻~”

    温宜走了。

    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如此有底气过。

    办公室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片刻,搁置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蓦地响起一道男声。

    是季晟羡,“说真的兄弟...我挺佩服你的。如果是我当初遇到了这件事儿,我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电话里又传出连丞了然的声音,“原来你当时让我给你推荐心理医生,是因为这个...”

    郁琮问,“敌明我们暗,现在怎么做?”

    裴厌,“温宜跟赵雄已经见过面了!赵雄敢把这份录音给她,是报着再次蹲监狱的决心,他跟温宜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