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只觉得自己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被累得有些外焦里嫩的。

    这——

    这让她很难评啊。

    他其实是可以直接亲的,但是他说出来,弄得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边,严司白的目光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余笙笙,顿了顿之后,这才一字一顿道:“不过我们两个还没有领证办婚礼,所以我在忍着。”

    余笙笙:“......”

    忍得很好,但是下次别忍了。

    她简直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低头回望了严司白的目光,在泛黄的灯光中,给他冷峻又严肃的俊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双眸幽暗得如同化不开的墨色一般,又深又沉,喉结动了又动,看得出来的确是在忍着的。

    余笙笙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

    “这是奖励你的,赶紧休息吧。”

    说罢,余笙笙这才松开他的手,然后将那盆水端出去倒掉了。

    严司白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余笙笙已经离开了。

    他只觉得自己唇上有轻软的触感,还有淡淡的香气。

    严司白迷迷蒙蒙的,这才合上双眸,沉沉地睡了过去。

    相比余笙笙和严司白这边的浓情蜜意,余安安一个人就显得有些孤寂寥落了。

    自从她去了派出所回来之后,余家四兄弟对她都变得特别冷漠了。

    他们又发了两次工资,但是四个哥哥都没有像先前那样,将身上的钱都给她保管了。

    这还不算,他们见了自己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经常跟自己聊天,甚至亲亲热热的了,她要是主动打招呼,他们也就是点点头敷衍一下,如果她不开口,他们就直接无视了自己。

    而其他几个新来的女知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王惠惠说什么,对她也是爱搭不理的,平日里头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并不跟她交好,倒是她们几个一起玩的挺好的。

    余安安都觉得自己是被孤立了。

    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但是长此以往,余安安也觉得心里头极为难受。

    现在余家四兄弟都不再帮她干活了,她每天都要超级超级辛苦才能完成自己的产量。

    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双手,现在已经全是薄薄的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