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跟刚才一样,只敢暗搓搓想想。

    她扬着下巴,质问道:“您为什么会觉得我心疼他?”

    谢珩看她炸毛,只觉得可爱极了,声音又低又柔:“我不喜欢你见他,听话?”

    苏澜点点头。

    惯是会卖乖。

    谢珩发现,自己竟是很吃这套。

    “过来坐好。”

    苏澜乖乖坐到他身边,不解地问:“做什么?”

    谢珩从多宝格里拿出一把桃木梳,像平常一样给她梳头。

    他这次给她梳了双螺髻,将珠花插好后,细细看了她一会儿。

    长大了,还是一样喜人。

    苏澜摸了摸发髻,哭笑不得:“阿舅,这样梳好像小娃娃。”

    谢珩笑而不语。

    本来就是小破孩啊。

    “现在能告诉我香囊上绣的是什么了?”

    苏澜熟稔的从他袖兜里摸出香囊,指着上面的图案,不耐烦地说:“这是小兔子呀!”

    兔子?

    谢珩看了又看,好吧,红眼睛,就算是兔子吧!

    “您看它耳朵尖尖的,哪里就像仓鼠了?再者说这是我们的生肖呀!我练习了好久呢。”

    我们的……

    谢珩笑了笑:“嗯,这么看确实是小兔子,绣得甚是不错。”

    苏澜自然知道他在哄着自己,一股子甜意钻进心头,正想说话,却听马车外传来一道轻柔女声。

    “谢大圣人再不下车,菱白鲜和龙井虾仁,可就让我吃光了啊!”

    女子语气有种天然的熟稔,震惊了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