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月一惊:“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魏公公。”

    魏祖德也懒得去看诗月的小心思,只感叹一句:“辞伤那小子也是可惜了,你买下吧,账目回头给文青过一遍,咱家也不占你便宜,二八分就成。”

    二八还叫不占便宜,真踏马是个老王八。

    “多谢魏公公,只是小女如今手头有些紧……”

    “那没事,文青有条鞭子专治手头紧。”

    诗月吓得赶紧收了话:“一个醉风楼而已,小女买得下,小女先告辞了。”

    诗月走后,文青进来汇报。

    “兰儿回说,世子夫人已经服下安神汤睡去了。”

    “嗯。”

    “御医来了信,说世子确实毒发,之所以毒重可能是世子饮酒过多与毒药混合而致,毕竟这肃慎的毒洪朝少见,御医也捏不准,明日儿子亲自去看看是不是世子本人。”

    “嗯。”

    “大殿来信,说长公主不是菌子中毒,是受惊过度而昏迷的,明早应当就醒了。”

    “嗯。”

    文青看魏祖德闭目养神,思索该如何开口。

    “还有何事?”魏祖德先问。

    “没事,只是听说干爹把醉风楼给了那花魁?”

    “你也想要?”

    文青干笑两声:“干爹说笑,儿子要那楼做什么,儿子只是想说这花魁要的也太多了,干爹不知,这花魁此前还在儿子面前大放厥词说想要安王爷的封地。”

    “也平常,她给辞伤赔笑最多。”魏祖德并不意外。

    “小小贱女想要王爷的封地,这还了得,干爹不方便,那儿子去敲打敲打她。”

    “不必,重财之人刚尝到甜头就被断财路,会比狗急跳墙更甚,先留着吧,等没用了除去干净。”

    “是,到时干爹吩咐,儿子定办妥当。”文青虽不悦,也认下了。

    “你也不必嫉妒,往后醉风楼二八分账,你不比贱女捞的多?”

    文青这才没了不悦:“多谢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