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既随本心。”

    难得不着调的佛子能说出这些哲理的话,倒是有几分高僧的模样了。

    “况且~”

    圆觉话锋一转,接着道:

    “几位罗汉马上就要到了,一是恭贺你大婚,二是极北之地的事,菩萨让我全权负责。”

    早在金陵城的时候,不戒就知道佛教应该有类似千里传音的法子,要不然也不会放任圆觉跟着自己去匈奴。

    “几位罗汉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不戒语气充满了怀疑,当时举鼎罗汉可是下死手,那是他第一次直面二境大宗师,那种压迫感和心悸到现在都印象深刻。

    “此一时彼一时,斗法大会都结束了,有饭吃谁还打架?”

    圆觉语气中充斥着鄙夷,没看出来,眼前这人还挺小心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智者千虑,你懂什么!”

    不戒现在的实力已非吴下阿蒙了,就算来砸场子,他们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腰杆子够不够硬。

    “行了,以后你自己找地住,我这儿从今往后不待客了。”

    等杨苗苗过了门,圆觉住在这里终究不方便。

    圆觉也知晓再住下去影响颇多,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哦,对了,这两天没事的话,帮我收笔账……”

    至于是什么账,那就要追溯到这一切的起因——永兴赌坊。

    长安城北门外。

    “小姐,别使性子了,这次老爷真的生气了。”

    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的佝偻老妪苦口婆心的劝诫着一旁倔强的少女。

    “两天。”

    少女清冷的语气让周遭空气都降低了一些。

    “两个时辰都不行。”

    老妪叹了口气,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