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厚捏掉雪茄,“那五百万算是打了水漂,现在怎么办?”

    “何仁爱也未料到我们会夺走他的集团,估计也没未留资产给王淑然。遣散费用还是何轻语的身卖钱,可以看出,她也没有什么家底。收回的一千多万烂帐,对于公司来说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所以......”

    何仁厚环视一眼两个猪头,“所以,既然他们想要单飞,那我们根据合约,限定时间收回厂房与机器吧。若他们不同意,那就找借口停水停电延缓他们的订单交付日期。”

    “您是想让他们雪上加霜,违约客户定单,让他们赔得连底裤都不剩?”

    “还有其它让他们更快消失的方法么?”

    何仁厚眼神淡然地望着办公室对面的墙壁。

    拿破仑正骑着飞马,手持长剑,刺向面前的敌人!

    何忠全收到指令,消失在办公室后,何仁厚勃然大怒,双目死盯着儿子。

    坐在沙发上的何广发,只觉体内冷气内窜,如入冰窖。

    “爸爸,您......”

    “广发,美容可是广发集团的支柱产业之一,但是公司流动资金滞塞,到底怎么回事?”

    从父亲的眼神中,何广发知道总有一天会瞒不下去,本来还想着与父亲商量如何对付嚣张的丑男呢。

    他如鲠在喉,慢吞吞道,“现在全国都在打击美容行业,我们公司也受到波及。你又是本性不改,与无良医生勾结开始收割客户,被客户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