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顿时不服气了。

    “我怎么就没有男子气概,小时候我和我那两个朋友比赛,就我尿的远!”

    “比什么,比谁先被吓尿吗?”

    “……好啊桑渔,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阿奇磨牙,被气的不轻。

    知道阿奇是真的生气了,桑渔这一次主动服软,“错了错了,你别生气,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肩膀的伤口不浅,不及时包扎会发炎的。”

    头一次对上她这么温柔的目光,阿奇耳尖红的不像话,他咳了声,最后还是脱了上半身衣服,露出少年该有的结实臂膀。

    他不自然地别过头,“你……轻点啊。”

    “放心吧。”

    伤口包扎好后,两人脸上都有可疑的红晕。

    阿奇喉结滚了下,“想不到平时那么凶,竟然还会给人包扎伤口。”

    桑渔把外套递给他,拿着他经常戴在脖子上的银项圈放在手里看。

    “其实这段时间,我的记忆在慢慢恢复,已经想起来一些东西,从小我家里人就让我学习大家闺秀的礼仪,但我不喜欢,我喜欢治病救人,就偷偷寻人买了医书,自己学,大了之后自然懂一些。”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那什么阁老府?”

    “应该也不会太久,我在等四皇子退婚成功。”

    阿奇看着投在墙上的烛影有些出神,“那如果他没有成功退婚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起身。

    桑渔见他从屋里搜罗出纸笔,像要写什么,“你在干什么?”

    阿奇叼着毛笔,将纸铺平,又磨了些墨,“给我一个朋友写信。”

    “我们现在可能遇到了一个比较难缠的人,我那朋友比我聪明厉害,来了兴许能帮助我们,尽快解决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