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敲了两下玻璃,回应他。

    没有经过陈教授的授权,她进不去水缸里。

    想到每次从水里出来,嘴巴都是麻的。

    庆幸陈博士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她每天都泡在水里驯人鱼。

    这几天的检测,陈博士判断出人鱼并没有进入发情期,之前那些异动,大概是因为李宇承过分靠近她。

    陈博士知道这条人鱼对她不一样。

    原本想要通过人鱼发情期,再产出一只人鱼,现在改成了用过她,来驯服这只人鱼。

    时瑶拢了拢白大褂,自从那次实验后,陈博士就再也没接手其他研究体的实验。

    她现在在他眼里,估计也算是个研究体了。

    用不了多久,陈博士就要丧心病狂地把她绑起来研究,看到底是哪吸引了人鱼。

    顺着台阶走上水缸顶部,时瑶伸出一根手指钻进那个小洞,指尖正好能碰到水面。

    她看着人鱼在洞口徘徊。

    尾巴摔晃地幅度变大。

    见她不进来,他有些烦躁。

    似乎猜到时瑶没办法下来,他没野蛮到把那根手指拽下来。

    而是仰头,用嘴含住,牙齿磨得指尖很痒,又冰冰凉凉。

    “轻点。”时瑶说。

    人鱼听不懂她的话,但是能猜出她的意思。

    不用牙齿磨了,而是用舌头勾舔住她的手指,更痒了。

    “……”

    陈博士以为她正在慢慢驯服这条人鱼,但这条人鱼有他自己的想法,仍旧难驯。

    这段日子,时瑶从他身上吃过瘪,人鱼也从她身上吃瘪。

    不过有件事让时瑶出乎意料。

    她没有想到李宇承会在半个月后,麻醉她,把她堵在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