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上的爪痕,他疼得呲牙咧嘴,“三叔,我刚才可是被那俩老虔婆抓狠了,那什么,得吃点肉补补。”

    “成!我回去就杀鸡,我那还有朝阳送我的二锅头,今晚咱爷俩一块好好喝点!”

    “成!”

    徐二流子高兴的应了下来。

    回到院里,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接着又好好洗了洗脸上、脖子上。

    曹朝阳的屋子里,还有高粱烧,他倒了一点,照着镜子,给自己脸上的爪痕消了消毒。

    他正忙着呢,就听见院门响了。

    回头往外一瞧,来人正是贾云秀。

    “云秀来了。”

    徐二流子像没事人一样,跟她打了个招呼。

    “哼!徐二哥,刚才你可真行,俺娘要是真被你弄……弄那什么了,俺非跟你拼了不可!”

    “云秀,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徐二流子摆了摆手,一点没往心里去。

    贾云秀撇了撇嘴,也没再继续说,

    娘和姐都是不省心的,她有时候也是无力得很。

    “朝阳哥呢?他去哪了?真不在家?”

    “不在,他带着大黄、二哈走了,说是去西边的高原上打猎,放心吧,他打完猎还会回来。”

    “这样啊。”

    贾云秀心情不太好。

    她又看了眼徐二流子,随即转身便走了。

    徐二流子也不在意。

    他忍着疼,在伤口上涂抹完酒,随即高兴的往曹兆坤家去了。

    路上,还有社员拦下他打听着刚才的事。

    徐二流子也没瞒着,大大咧咧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