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暗自嘀咕着。

    她强忍着血腥味,划开了一只身上被刺烂的红狗子。

    割下内脏,她扔给小藏狐。

    剃了一块瘦些的肉,她拿着进屋洗了洗,接着就和青萝卜一块炖上了。

    忙了一会,朱琳又拿起了朝阳同志的裤子、棉裤。

    这裤子、棉裤大腿的位置,破了两个小洞,不缝补起来可不行。

    朱琳在屋里看了看,找出了郭大爷用的针线。

    她坐在煤油灯下,缝补起了衣服。

    此时,土炕上的曹朝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抬头一瞧,就看见了这一幕。

    抿了抿嘴唇,他心里还有些感动。

    天色渐亮。

    郭大爷带着满身的寒气,推门走了进来。

    “朱琳同志来了,小曹同志呢?”

    “在炕上睡觉呢,郭大爷,您快进来暖和暖和吧。”

    朱琳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拿起剪子,剪断针线,接着拿着裤子、棉裤走到土炕前,放到了炕沿上。

    曹朝阳轻咳一声。

    他连忙扯进棉被里,摸索穿着。

    半晌,他穿好衣服,从火炕上坐了起来。

    “郭大爷,马圈里的马受伤情况怎么样?”

    “都是轻伤,问题不大,幸亏你们去的及时。”

    郭大爷坐在炉子前,伸手烤着火。

    想起刚才看到的三只红狗子,他又笑着夸赞道:“小曹同志,我就说你本事大,这一下子就打死了三只红狗子,那个红狗子群,可是元气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