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他喊她,声音也哑了。

    徐依童仰头看他,眼神仍涣散:“怎么啦。”

    “你还好么。”余戈和她耳语。

    被他问的又羞又急,徐依童逞强道:“我、我好的很啊。”

    “看你好像,有点。”余戈声更低,酥到不行的低音往她耳里钻,“不舒服。”

    她不愿露怯,继续犟嘴:“我很舒服啊。”

    余戈:“”

    短暂的对视后,又各自挪开视线。

    该死徐依童好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在胡言乱语什么。

    徐依童鸵鸟似的把头埋在余戈怀里,感觉刚刚自己的反应很丢人明明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啊,又不是高中生早恋什么的。接个吻,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不对吧。

    蔡一诗那群人,平时看到帅点的男人,私下什么荒淫的话都能说出来。徐依童平时跟她们口嗨惯了,也难免对余戈浮想联翩。

    早在余戈还不爱搭理她的时候,她偶尔会意淫强吻他什么的。

    在徐依童有限的想象里,她都是主动的一方,余戈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以这个为前提,细节她不敢深想,想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他们的身高差,如果余戈不愿意,她根本够不到他的嘴,至少要穿20厘米的高跟鞋。

    又比如以两人的体型差,如果余戈反抗,她要制服他,估计还得去学个拳击。

    结果这件事真的发生后,竟然是完全颠倒了。

    全程都是他主导她承受。

    靠亏她以前还以为他真是性冷淡呢。

    在寒风里吹了半天,徐依童还是感觉脸热。

    听到她打了个喷嚏,余戈轻声问:“我把你送上去?”

    徐依童略微回神,点了点头,“好。”

    飘忽忽地被他牵着走,除了刷门禁的时候抬了脸,其余时候全程低头盯脚尖。

    “你家住几楼。”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