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名蹲伏在地上,双手拍地。

      “白家子孙,听我东北出马堂口第十一任掌教号令,前来助阵!”

      话音刚落,从道观的角门小洞里,就是跑出来几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小东西。

      可这几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小东西,身上皆是长着恐怖的白色尖刺。

      “跳到他身上,滚!”无名指着梁道长。

      梁道长的脸色立刻是黑了,舌头打结的反问,无名是东北出马的掌教?

      无名懒得回答他,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那梁道长当即大吼着说,他全部都愿意交待。

      我挑了挑眉,感觉比起所谓的酷刑,这个梁道长,反而更畏惧无名的掌教身份。

      果真是人的名,树的影,不怕打,就怕吓。

      可无名这等心肠歹毒的女人,执意说白家小刺猬都喊出来了,不能让它们白跑一趟,硬是在梁道长的身上滚了几圈。

      梁道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差点没被折腾死。

      “饶……饶了我,我除了骗些钱财,也没干过什么太大的恶事,都是棺材铺的李彪他自己干的,偷梅守信尸体的事儿也是。”梁道长气若游丝的说。

      “那个李彪躲哪儿去了?”无名问。

      “我不知道。”

      无名转头瞧着那几只小刺猬,说:“继续滚”。

      “饶命!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该有几个月没和李彪见面联系了,他好像被高人盯上了,过去的几个月,他一直在同那高人争斗,我不敢掺和,怕被那高人出手做掉。”梁道长说。

      “那高人是谁?为何要找上李彪?”无名问。

      “不知道。”

      “你大爷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无名大怒,又是让那几只白刺猬跳上梁道长的肚皮滚了几圈。

      梁道长几乎只剩半口气了,无名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梅守信的尸体现在在哪儿?

      “这个再答不知道,就立刻宰了你,我们的时间宝贵。”无名说。

      梁道长依旧是痛哭流涕的求饶,说这个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