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无名姐,你们怎么不去睡?还都是脸皮绷的这么紧?有心事吗?”吴子轩问。

      正好我和无名,对于现在的异常情况,都是一筹莫展,就告诉了吴子轩,让他帮我们分析一下。

      吴子轩听完后,只说了四个字。

      “杞人忧天。”

      “不是杞人忧天,是你感受不到,自从看过那幅浮雕壁画后,那种濒临死亡的危机感,就一直伴随着我们两个。”我说。

      “哎呀,大海哥,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当时,在那禹王碑里,我们找到了什么?而且是不是把那东西带出来了?”吴子轩问我。

      我明白了吴子轩的意思,低头看着我腰间挂着的避水剑。

      “这避水剑,是禹王赐给应龙的东西,我们发现它的时候,也是装在雕有应龙图案的玉盒里,无名姐天生对真龙有畏惧感,而应龙又是龙中的最强,无名姐见到这避水剑后,自然就会害怕的要死!”吴子轩大大咧咧的说。

      我挠了挠头,感觉吴子轩鬼扯的……有些道理。

      “那我呢?我又不畏惧真龙,为什么我也会感觉害怕?”我问。

      吴子轩挖了挖鼻孔,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

      “心理暗示,感应性精神病。”吴子轩说。

      “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

      “用农村的俗语来说,就是癔症,大海哥你太执着于取那灵鼋珠了,进入阴河之后,精神一直紧绷着,那蚌精后来又吓唬了你一通,同时你又受到无名姐的影响,所以也跟着害怕了起来。”吴子轩说。

      我皱眉,感觉吴子轩的解释还说的过去。

      可我的这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真的不是妄想!

      因为实在太强烈,太真实了!

      在我的脑袋中,一直反复的浮现着,未来的某天,我捧着那河图,跪地死亡的画面。

      不然我这种莽人,也不会为这种事儿矫情忧虑。

      “就是你们想多了,不然咱们做个试验,大海哥,你走进陆姐她睡觉的船舱房间,在她耳边说,她就是那只被避水剑插死的猴子,然后等陆姐醒来,你们三个一合计,绝对都是彻底陷入恐慌了,因为,恐惧真的是会传染的。”吴子轩笑着说。

      我和无名对视了一眼,都是没有说话。

      “真的没什么,放宽心,眼下对你们最重要的,不是三天后,在海市和那个萨满妖人会面,从他的手中取走灵鼋珠吗?现在应该先担心这个!”吴子轩说。

      无名摇头,说灵鼋珠的事儿是得操心,可关于那壁画浮雕的事儿,她也放不下。

      “我的天,真的是纠结死个人了!不想看到你们这么低落,连带着我都开心不起来了,你们说说,你们这些身怀绝技的异人高手,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有什么危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不行了。”吴子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