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用笔沾了一点鸡血。

    “手伸出来。”

    语气是朝着周楠的。

    受难将手伸过去,被阮夏翻转手腕,露出脉搏的位置。

    一边写字一边说。

    “前两寸,后三寸,字长一寸三分……”

    她念的是师父当年教她的知识。

    阮夏用鸡血板板正正写下一个“工”字。

    说来奇怪,那鸡血落在皮肤上是冰凉的,收笔之后那个字仿佛印在皮肤上,甚至有往里渗的趋势。

    “这是干什么。”

    “这么写个字它就不敢害我了?”

    阮夏在清水里将笔洗干净。

    漫不经心道。

    “你当初坐在人家碑上,还在旁边方便,这是极其不尊重的行为,害你?人家这是再为自己讨个公道。”

    周楠立即浑身哆嗦了一下,“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在网上查了才知道,说灰仙是东北五家之一,才知道它不是一般的老鼠。”

    何止不一般,已经是个半仙了。

    “半夜叫你名字,拆你家,都是警告,你再执迷不悟,下一步就是吸你心头血。”

    周楠吓得半死,嘴唇都在发抖。

    “至于吗,不知者无罪,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阮夏瞟了她一眼。

    “因为你狂妄自大,错了还死不认错。”

    周楠看着手腕上的字。

    “可是你写个字就能解决了?”

    她堂堂上市集团的高管,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