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孝良本來端着军用水壶河水,听张二狗如此说一口水“噗”的一声全喷了出來,连忙阻止道:“二狗兄弟,万万不可,你们沒有重火力支援,想攻下金矿的寨子,会有很多无谓的死伤的。”

    张二狗听吴孝良如此说,心里又对这少爷连长多了几分不屑,打仗有不死人的吗,适才一次冲锋苏俄军撤走,给了他极大的自信,认为这股老毛子也不过如此,或许是一群乌合之众也说不定,

    或坐或躺的劳工们,听了张二狗的话,都兴奋的窜了起來,这些日子被老毛子吓得东躲西藏,只敢如今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都欢呼起來,

    “杀毛子,杀毛子。”

    澹台继泽被这些人高涨的情绪惊得连连摇头,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眼前这些人正是如此,他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装备,再看看苏俄军的装备,主座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警卫连都占不到半点便宜,凭你们手中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武器,就敢去攻城拔寨,

    吴孝良见张二狗不听劝告,急了,

    “二狗兄弟,听我一言,即便是真的去进攻金矿,那也要事先侦查好地形,做好详细的作战计划,以及胜败的各种处置方案,如此急急便去,是否太草率了。”

    张二狗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文化人是不一样,讲的头头是道,好像还挺有道理,随即他似乎有想起说书人说过这么一个人物,叫什么纸谈兵,就是一个年轻将军嘴皮子很厉害,但是打仗很熊包,想到这里他又看了吴孝良一眼,点点头啧啧道:“真像,真像。”

    张二狗这沒头沒尾一句话将吴孝良弄糊涂了,

    “二狗兄弟,还有一点,据我观察咱们兄弟的弹药也不是很充裕,总要想办法多弄些弹药才好。”

    澹台继泽立刻在一旁插道:“是呀,所言不差,我们下火车时,在车上遗留了不少弹药,不若我们先去取了來,再攻击老毛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