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心悦清予。”

    说着,他偏头看向涂清予,涂清予朝他甜甜笑开。

    “你、你心悦她?”涂浦和看向自家女儿,他清清楚楚在自家女儿的眼睛里,看见了欢喜。

    “是。”他坦白,“正因如此,才会有无量的预言。”

    一刹那,涂浦和想明白了所有。

    “你、你们……”他捂着胸口,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

    涂母赶紧扶住他,掐着他的人中问:“老爷,你没事儿吧?”

    涂浦和大大的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没事儿,没事儿……”

    说着没事儿,脸却涨的通红。

    他一步一步挪到上首的椅子上,颤颤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爹,我们……”

    “我问他呢!”他生平第一次对着裴简疾言厉色。

    裴简从善如流的再次作揖,“几个月前。”

    “好啊,真是好啊。”他将茶杯放下,“啪——!”

    一声脆响,茶具出现了裂痕。

    “几个月前,清予可还没……”和裴康胜退婚呢!

    怎么就这么大胆?

    若是清予不能顺利与裴康胜退婚,那要让清予如何自处?

    裴简微微弯腰,“都是晚辈的错。”

    “可别!”涂浦和伸手,“我可当不起你的一句晚辈,你定国公是谁啊,你无所不能,你千古奇才,你……”

    他还想继续阴阳,被涂清予打断了,“爹,是我先撩拨他的,都是我的错。”

    她将一个刁蛮任性又口不择言的小姑娘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你……”涂浦和险些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