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双手捧着,心都要跳出腔子外头来了。

    这可是真正的御用啊!五爪金龙玉佩啊!

    “不用紧张,雕刻成这样,不是陛下正经场合用的。好好挂着别摔了就好了。”裴时沅好笑。

    寒月点头说是,可手更稳了。

    “压什么邪气,压你这个妖精?”李意寻坐下笑。

    “我就算是妖,也没你邪气。你多邪气啊,成日家招惹的什么邪魔歪道,我是惹不起,我还不能躲一躲?”裴时沅冷好笑。

    “你骂人骂的还不痛快?”李意寻笑着抱她:“谁家的妾室敢指着主母鼻子骂?我都没说你。”

    “哟,那就奇了,那你怎么就不说我呢?当时不说我,这会子卖什么好?”裴时沅给了他一肘子。

    “哈哈哈。”他想我当时不开口正合适,我要开口了,那才叫大家一起没脸。

    不过看她这回没闹,他已经很意外了。

    裴时沅为什么不闹呢,没力气,血流成河啊……

    “看着没精神,身子不舒服?”李意寻扳过她的脸看,果然看着脸色有点白。

    “叫府医没有?不行就叫太医给你看看吧。”李意寻道。

    “不看,烦。”裴时沅拍开他的手。

    李意寻看月嫦:“你说说怎么回事?”

    “回王爷的话,我们庶妃正是小日子来了,身上不舒服呢。”月嫦忙道。

    其实妾室们挂红,人事是会跟王爷说的,看王爷不知道,那就是他不肯听。

    妾室们的作用就是生孩子,挂红了,不能侍寝了,自然就有人上报。

    一般男主人也就不来了。

    当然,这是理论上,得宠的妾室自然是不受限制。

    说是说,就算古人跟后世的人思想不一样,但是人就是人,毕竟不是机器。

    不能说不做那档子事了,就不进你屋子了。

    “嗯,叫膳房给你做……”李意寻顿住想了想:“桂圆莲子?”

    裴时沅白他一眼:“不知道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