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说句话呀,老臣相信殿下您是有苦衷的。”

    开国公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的看向帝祀。

    在他心中,帝祀就是下一任的大晋国主,能担负起整个国家。

    帝祀一向都是运筹帷幄的,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做这样的决定。

    “殿下,您说句话啊。”

    开国公跟谢太傅身后,其他的大臣们都有些着急,纷纷出声。

    其中,有很多都是帝祀的亲信,都是帝祀一手提拔上来,有才有德的臣子。

    在他们心中,帝祀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是那是怎样的谋划,连陛下都不能知道。

    “本宫,无话可说。”

    帝祀跪在地上,垂着的头并未抬起,他被打破的额角,伤势严重,不断的流出血来。

    血像是断了线的珠串一样,不断的往下滑落,将他的锦袍染红。

    承德帝一顿,往殿下看去,待看见那血珠顺着帝祀的脸往下落,他的心忽的露了半拍。

    他当年对不起先皇后,又将帝祀贬去了边境,十几年历经风雨,帝祀才能成长到如今。

    他既觉得欣慰,又觉得愧疚。

    如今见帝祀受伤,承德帝心中不是滋味。

    可他在气头上,再加上帝祀这次实在是过分,他不能轻易饶了帝祀。

    “殿下,臣恳请你说句话,殿下!”

    帝祀声音沙哑,自从进了承德殿后,他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大臣们着急不已,可他们更担心事情宣扬出去,会引起民愤,会引起百姓对帝祀的讨伐。

    到了那个时候,这太子的位置,还能保住么。

    “启禀陛下,北川长公主跟白王殿下求见。”

    殿内气氛僵硬,忽的,一个小太监弯着腰走了进来,回禀着。

    一听明棠跟周尚锦来了,开国公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心头有更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