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抖了一下,明白宫毓这是对姑娘放鸽子的事情耿耿于怀,都快被吓哭了,“王爷,您要是生气罚我就行,别找我家姑娘麻烦……”

    眼看着这婢女就要瘪嘴哭起来,宫毓皱眉道:“行了,我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人,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心烦。”

    青叶顿时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去,派人探探宫里什么情况。”宫毓转头对跟在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手下应声离开,宫毓又看向青叶,道:“酒放这里,你人回去。”

    青叶如临大赦,“多谢王爷体谅今日失约,奴婢替姑娘先谢过……”

    宫毓突然打断她,“不必你来替她谢我,我会亲自去听的。”

    青叶愣了一下,“啊?”

    马车停在宫门,夜阑拿出令牌顺利跟着云竹一起入宫。

    但是这样的顺利在御书房前还是受到了阻碍。

    陛下召的只有云竹,夜阑被侍卫拦在了门外。

    不过,她早就有了准备,将令牌递到侍卫的手上,道:“这是我夜家的令牌,还请大人送到陛下手中,就说我夜阑也是边关战士一员,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我斗胆想替陛下分忧。”

    令牌是用很好的料子打造的,故而沉甸甸的,感觉到这份重量,侍卫二话不说进了御书房通报。

    云竹有点紧张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姑娘,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无召请见,要是惹怒陛下,怕是会有一顿罚。”

    “无妨。”夜阑安抚地拍了拍云竹的手。

    她夜阑还没从前线退下时,曾经也是跟随父亲多次出入过御书房的。

    她相信,陛下会同意她的求见。

    里头隐约能听见士兵通传的声音,随即陛下还一言不发,她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陛下恕罪,臣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敢私自闯入宫中。”

    云竹看向夜阑。

    夜阑冷笑了一声,什么闯入宫,这么想把杀头的罪名套在她头上,她可是拿着夜家令牌光明正大进来的。

    不过多久,她听到陛下说了什么,没多久御书房的门从里头被打开,侍卫走出来示意夜阑可以进去了。

    云竹还有点忧心地看着夜阑,但她已经率先进入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