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斐的身子日渐沉重,早已不适合交媾,每次也只是尽力配合。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山谷的小茅屋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过了一会儿,只见屋内灯光亮起,邋里邋遢的林五斤手里拿着烟斗,慢悠悠地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年近七旬的老头打着赤膊蹲在门槛上,上半身全是热汗,下身胡乱套着一件破旧松垮的裤子,蹲下间隐约能看见他胯间勃起的紫黑肉棒。

    里屋林斐的惨叫还在继续,林五斤却置若罔闻,只顾拿着烟斗嘬——他刚刚又把小娘屄的羊水给捅破了。

    这两天他玩林林玩得频繁,于是寻林斐发泄的次数也越多,这晚也依旧不顾林斐即将临盆的肚子,硬是肏了进去。

    压着尖叫不已的大肚婆弄了一阵儿,林五斤很快就又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暖热湿润,不一会儿林斐就白着脸色喊疼了。见状,林五斤并不当回事,留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你慢慢生”身一翻,拿着烟斗便下床了。

    林五斤蹲在门槛上,抱着手臂抽着烟斗,满是皱纹的眼皮耷拉着的小眼睛斜觑着门外的暴雨雷鸣,不知道心里头在想啥。身后,林林穿着单衣跑进跑出的给林斐接生,林大牛打着哈欠坐在凳子上。

    “啊啊啊!!”

    屋内的叫唤还在断断续续的传来,听起来似乎并不乐观。不过好在林斐已经有了两次妊娠的经验,这次虽凶险,但在挣扎了一个时辰后,他还算顺利的把腹中孩子给生了出来。

    林林在林斐的指导下给弟弟剪断脐带,只有八岁的他望着床上那个小小的婴儿不解地问道:“妈,弟弟怎么是紫色的?”

    林斐听得这话心里一惊,连忙不顾产后虚弱的身体仰起头去看,果然,那个新生儿是个死胎。

    第三个孩子没能活下来,父亲林五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甚至都没问一句,哪怕这个孩子有极大可能是因为自己临产求欢才没的。年迈的老头只是神色平常的将死婴拿出去埋在了岳父的墓旁,然后拿出烟斗在坟前吧嗒吧嗒抽了一会儿子。又过了一会儿,老东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手脸带微笑地回了家。

    这次生产后,林五斤让林斐将养了许久都没碰他,其反常程度连林斐自己都有些奇怪,心想怕不是有啥后手在等着他。而待他好得差不多时,老头果然一脸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让二小子给我当小老婆。”

    手里的针线活计停了下来,坐在床上的林斐张了张口,声音有些飘忽:“你说什么?”

    林五斤坐在桌子旁,一只脚缩起踩在凳子上,老神在在地道:“我看你这次是伤了身体了,恐怕以后是生不了了,那我不得纳个能生养的?”喝了口酒,又道:“我看林林就不错,胸大屁股也大,一看就能生。”

    林斐都听呆了:“你在说什么啊,林林是你的儿子!”

    “儿子咋了,儿子不就该伺候老子吗?”林五斤眼一横,凶相毕露:“反正以后也是便宜了外头哪个男人,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就给老子睡,给老子生儿子!”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林斐摇着头,完全不能接受。“哪有儿子跟老子的,这是乱伦......”他想大喊着驳斥,可一碰到林五斤那眼皮耷拉闪着精光的小眼睛时就泄了气,只嗫嚅着道:“林林才几岁啊,他连月经都没来,好歹...好歹让他再长两年。”

    “这个我省得,他那小屄那样小,若不是怕他伤了,我一早就破了他的身子。”林五斤见林斐被震得没有话说,不禁心下愉悦起来。一想到以后能光明正大的玩林林,老东西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了。

    林林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三言两语便同意了禽兽父亲的提议,他寻思着母亲已没了身子,那自己也不用再忍受父亲对他的骚扰。于是下次父亲再动手动脚时,林林头一回态度很强硬地拒绝了他,还一口气跑出了门外。

    本以为父亲会大发雷霆,没想到林五斤并没有在意儿子的叛逆,反而逐渐安分下来不再对他出手了。林林见状,心里特别高兴,觉得自己早该这么做了。他甚至想着,等他长大了就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了。

    正当林林为自己的小小反抗取得成果而沾沾自喜时,一旁的哥哥林大牛却不这么想。他虽然不清楚父亲为何突然转了性子,但他不认为林五斤会对二弟断了念想,恐怕这里有事。后来在饭桌上看到母亲一脸郁色忧愁的表情时,林大牛才恍然大悟。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二弟,心想这天下居然有这等畜生不如的事,当娘的默认禽兽老爹纳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管他什么事呢,林大牛幸灾乐祸地想着,他巴不得这个家越乱越好,毕竟若论乱伦,他是这家里头一个。

    就这样,林林过了两年多无忧无虑的日子,似乎当初那些噩梦一样的场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直到某天夜里,主卧里忽然响起了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