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不是名字,而是身份。

    “姑且可以说是维衡者,界外人。”

    维衡者?

    界外人?

    这是唐宁头一次听到这两个词。

    “世界一切可以分为善恶怨怼,而我的存在,就是要将这一切的平衡维持住,不让其发生倾斜。”

    维持善恶怨怼的平衡?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情况……

    唐宁可不相信他说的,就是实际情况。

    善需要维持吗?

    不。

    善这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不需要维持控制的。

    正常情况下,这东西是多多益善比较好。

    既然善不需要维持,那需要维持的就只剩下恶与怨这一类。

    唐宁将目光再次投向欲河,投向扁舟上的众人。

    其中百分之八十扁舟上的人的神情,都是充满愤怒或事怨怼的。

    从面上神情来看,不难猜出这些人的执念,是与善有关,还是与恶、怨有关。

    “你不需要维持善,而是控制恶、怨,不让他们暴涨吧?”

    这黑袍之人之前说过,在世间存在过的东西,不可能彻彻底底的消失。

    也就是说,这些执念也不会完完全全消失不见。

    要想让执念消失,化解一个人的执念,通常情况下,只要满足那份执念,实现那份执念所想,这份执念自然而然就能放下来了。

    但这种平合且费心的方法……

    唐宁不觉得眼前这名黑袍之人会使用。

    他化解这些执念的手段,定然要比这一方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