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摩加没想到,就在他继任罗睺族首领的当晚,该死的天神居然送给他这样一份“贺礼”。

    由于神族独占灵脉,魔族的领地灵气流失,生气凋敝,魔族各部落决定组成军队讨伐天神,如今魔军之中最强大的部族便是罗睺族。尽管纠集了军队,但魔族长期资源匮乏,各部落之间亦有争斗,这一回,罗睺族老族长战死,的确令魔族军心动摇,各部族蠢蠢欲动,暗地里召集叛党。可惜,这短暂的叛乱随着赫摩加雷厉风行地处决叛党、镇压立威而迅速结束。

    赫摩加是罗睺族长独子,和那些鲁莽暴戾的魔族不同,他从小就显露出过人的智慧谋略,在魔军之中行事低调,甚至有意识地收敛锋芒,魔族当中有见地的人物都明白他将来必定是领袖的不二人选,因此在叛军作乱时,魔族大部分部落都很有眼色地站在他这边,导致结局毫无悬念。只不过近些日子里,魔军斩杀了许多叛党,死去的魔族尸体散发出大量的溟气,让整个魔军大营都浮躁不安,赫摩加也受到了骤增的溟气影响。好在近日里神族提出停战谈判,赫摩加便派出手下处理此事,自己留在魔军大营中休养。首领营帐建在火山旁的一处高地,火山石与魔族的体质亲和,能够帮助他散去身上的溟气,赫摩加为了好好修整,遣散了自己的魔军亲卫,不料竟让天神的手下寻到可乘之机,潜入此地盗取法宝。

    “散尘神镜是我魔族世代相传的无上宝物,天神竟只派你一个人族修士来窃取,还真是看轻魔族。”赫摩加松开手臂,把高潮后浑身瘫软的淮榕从身上放下,抽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分开淮榕的双腿,一边欣赏他被肏得一片狼藉的下身一边调笑着,“还是说,神族得知我接任魔军统领,为表庆贺,特地将你送来做我的床奴?”

    淮榕半阖着眼睛轻轻地喘息,发冠已经在刚才的一番纠缠后散落,柔顺的长发垂在雪白的兽皮毯子上,双腿无力地大敞着,任由赫摩加下流地注视。他失去了视觉,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在赫摩加眼中是多么淫贱,身上满是被魔族捏弄出来的瘀痕,腿间的浊液已经淌到脚趾,从趾尖缓缓滴到地上。

    “要杀,就杀……别再……”淮榕从喘息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赫摩加不等他说完,又低声笑起来:“若我要杀你,何必等到现在,起码也要等我玩够了——”

    淮榕总算想起来这魔族还没射精,脸上瞬间升起几分恐惧,这意味着他的折磨还需延长下去。赫摩加受溟气的袭扰本就性欲勃发,人族的修士汲取灵气滋养身体以脱离尘世凡俗苦难,身体干净又强韧,能够充分承受他的欲望,对魔族来说简直是无比合适的性交玩具。而淮榕双性的身体也令赫摩加倍感兴趣,可惜前面的女穴太浅,恐怕会没法承受他的射精而坏掉,赫摩加不喜欢在性事上弄得太血腥,况且淮榕的身体很合他的意,如果能把他养在身边、废掉修为做自己的床奴就更好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淮榕能够承受接下去的性事……

    赫摩加用手指随意在淮榕湿黏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等到手指裹满蜜液,他分开淮榕的臀瓣,开始扩张淮榕隐秘的后庭。身下的人族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起来,使用后穴的确略微麻烦些,不过好在他这般级别的修士早已不需要进食俗物,体内非常干净,赫摩加眯起眼睛,已经可以想象到里面盛满自己精液的样子。

    “好了,不会弄伤你,不想等会儿被插坏就放松一点。”赫摩加一边扩张着淮榕的后穴,一边感觉到被自己钳制在身下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只好耐着性子安抚了两句。淮榕才用女穴尝过那根大鸡巴的厉害,要是真的被插进后面,恐怕他会从下面被撕开吧……落到魔族手里,淮榕算是败军俘虏,一心绝望地求死,而赫摩加却显得很悠闲,粗粝滚烫的手指在高热的肠道里抽插分剪,表现出异常的耐心。很快,淮榕的后穴被扩张得湿软,他也在这片刻的缓冲里稍稍恢复了些精神,赫摩加看在眼里,心情又愉悦了几分,想来淮榕是能够陪他玩到最后了。

    “行了,”赫摩加抽出手指,把淮榕翻过来,让他仰躺在石床上,把他的双腿压到身前,“自己抱着腿,等会儿少受点苦头。”

    淮榕似乎是完全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听到赫摩加的指令,下意识地配合他说的做,颇有几分身为奴隶的自觉。赫摩加满意地扶着性器插进那隐秘的甬道,再一次插入淮榕体内,温热的肠道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绞住入侵者,很快又意识到这样会令自己受伤,不得不放松下来,赫摩加被这一收一放的节律吸得通体畅快,缓缓地将性器往里送,果然,淮榕的后庭能够完整地承受他,赫摩加看着淮榕的肚子被自己顶得凸起一块,而阴茎也终于全部插进了人族软热的体内,他没有急着抽动,停留在里面感受着淮榕肠道的蠕动吮吸。等到赫摩加全部插进来,淮榕的身上又出了一层细汗,魔族的性器实在太过巨大,像被一根滚烫的肉柱贯穿,每每吞进一寸,内里的敏感点也全部被狠狠挤压着。虽然看不见,淮榕能感觉到腹部的皮肤被拉扯着,想必是肚子被顶了起来,他想,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像怀孕的妇人一样?这羞耻的念头让他的脸颊染上几缕绯色,赫摩加就着正面的体位看到淮榕忽然羞赧的神情,竟觉得十分可爱,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趁着淮榕还未回神,咬住他的唇,将舌头伸进淮榕的口中,与他做了一个缠绵的湿吻。

    淮榕还在忍耐下身的酸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猝不及防。冷冽深重的魔气随着魔族的唇齿传来,淮榕被迫品尝着魔族从地底深处带来的气味,苦涩、醇浓,好像在舔舐地下暗河旁冷却的火山熔岩。淮榕想起自己漫长的生命里,与他肉体交融、纠缠半生的同门师弟乾极,即使是情动之时,也从未拿他当爱侣看待,更不曾亲吻他的双唇,与人接吻的滋味,竟是从一个魔族身上尝到……淮榕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种心境,眼眶忽然一阵酸涩,在临死之前能尝到些许被爱的错觉,对他也算是种安慰。

    赫摩加感觉到淮榕的顺从,有些意外地放开他,却看到淮榕睁着无神的双眼仰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从他的侧脸流下,可他没发出声响,只是微微喘息,好像透过屋顶看着某个他此生都无法触及的地方。

    “在为你的情人伤心?”赫摩加扣住淮榕的腰,轻轻抽插起来,淮榕不知是被他的动作还是话语唤回了神志,他想起魔族读取了他的记忆,惊恐的神情又回到他的眼睛里。赫摩加顶动起来之后,淮榕只觉腹中的脏腑都被那根巨大的性器搅动起来,口中漏出两声痛苦的呻吟,只换得赫摩加的一声冷笑和更加快速的律动,“没办法,天神就是这样虚伪无情的种族。你们这些人族修士,在他们眼里就连蝼蚁都不如,何必为这种人难过。不过,我劝你还是专心一点,现在想起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让你更好受。”

    魔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淮榕听见那巨大的性器在被撑到极限的肠道来回进出发出的黏腻水声,感受着腹部被顶弄得起起伏伏,的确没了胡思乱想的精神。胀痛感在下腹涌起的快感里消失殆尽,被填满的感觉既让他羞耻又带来了隐秘的满足,淮榕的阴茎也在反复的插弄里渐渐硬挺,只是和体内插着的巨物比起来,他的那根简直就像个装饰似的小玩具。魔族见他适应,就不再克制,压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用力插弄起来,淮榕压抑着声音咬紧牙关,只发出呜呜地哭叫,魔族插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尽兴,随手抓过床头的一个小玩意,用拇指撑开他的嘴角塞了进去。一阵香料的气味涌进口鼻,淮榕感觉嘴里被塞进一个镂空的陶瓷小球,约有婴儿拳头大小,他不能完全含住,漏了一小半在口腔外面。那应该是熏香用的物件,里面的香草已经燃尽,淮榕含着这东西,便不能在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声。魔族这才满意,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腾出的手在淮榕身上亵玩着,他用粗粝的指头揉搓起淮榕胸前的乳头,淮榕立刻挺直了腰发出一阵难耐的媚叫,肠道里狠狠收缩了几下,魔族爽得粗喘了两声,重重抽插了几记,贴着淮榕的耳朵说道:“看来你这两个奶头也不是摆设,敏感得紧。女人的穴你都有,不知道是不是也会产奶?”

    淮榕听见下意识地摇头否认,魔族大笑几声,低下头去啃咬淮榕胸前的乳珠,又把手指伸到他流汁的女穴里搅弄,摸到阴户前硬挺的小蒂,用两个指头捏住轻轻挤压着,淮榕被他淫玩了片刻便无法抗拒地被迫高潮,女穴喷出几股淫水,阴茎也颤抖着射精,肠道里的硕大阴茎被他几次的收缩吸得爽利极了,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淮榕预感到魔族终于要射精了,强烈的不安让他开始试图挣脱,魔族发现他的意图,一只手将他的肩膀紧紧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深插了十余下,不顾淮榕用力地摇头拒绝,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抵着肠道深处畅快地激射出来。

    淮榕这才明白为什么魔族要故意用他的菊穴射精,魔族的精液又多又热,一阵阵暖流不断打在他的肠壁上,但是被堵住入口,无处排出,只能不断地填满他的身体。淮榕被魔族强行按住,被迫浑身扭曲痉挛地接受漫长的射精,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可是魔族的阴茎甚至还没有疲软下去的迹象,淮榕崩溃地哭叫着,却没法说出半句求饶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已经被完全灌满了,内脏被胀满的肠道挤压着,简直有种反胃的感觉。淮榕伸出手无力地推拒着魔族的胸口,被魔族一把攥住、压在身前,舒畅的射精被他干扰,魔族不悦地低声吼道:“这种时候,还要捣乱,是不是真想被我肏死?”

    话音刚落,魔族又挺动腰肢在淮榕体内插了几个来回,淮榕此时的肚子已经涨大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这下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激烈的反胃感让他的上腹抽搐了几下,热流从食道里涌上来,不受控制地从口鼻喷出,淮榕的上半身绷直了,他几乎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双眼翻白,全身痉挛不止,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涌出大量的白液,他竟被魔族灌注得上下贯通,完全成了一只精液的容器。腹内的涌流好像找到了出口,迅速溢满了淮榕的胃袋和食道,魔族被这场面弄得兴奋极了,故意按压着淮榕的上腹,看着自己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从他口中溢出,直到淮榕被口腔里排不尽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魔族才放过他的肚子,将最后的一股精液在他体内射干净。

    赫摩加对淮榕口鼻流精的样子非常满意——他的口中塞着中空的瓷球,嘴角全是胃里反出的精液,还有一些白精从小球镂空散香的孔洞里淌出来,加上一脸失神的表情,衬得淮榕像是一只被玩坏的肉便器。赫摩加这下子算是射了个畅快,愉悦地把阴茎从淮榕体内抽出,随着他的退出,淮榕被抻拉到极限的后穴也如同被打开的水闸,一股股地挤出腹内的精液来,身体也随着排精而颤抖着。赫摩加看到房间角落里一只空置的木箱子,忽然又有了个奇想,他把淮榕抱过去,仰面放在木箱中,人族纤瘦的身体正好能蜷缩在里面,赫摩加捏住淮榕的脸颊,迫使他吐出瓷球,淮榕的口腔方才得了解放,却也令涎水和精液混合着拉出数条银白的丝线,赫摩加又按住淮榕还未排尽精液的肚腹,淮榕看不见他,胡乱挥舞着无力的双手想要反抗,也无法阻止后穴被挤压出大量的精液,赫摩加就像是在清空一只羊皮水囊一样,在淮榕的腹部来回揉捏挤压出里面的精液,很快,淮榕的肚子几乎排空了,但是体内流出的白精却在木箱里积成浅浅的一滩,满溢到他的脚背上。

    一场荒唐的淫辱总算结束,淮榕脱力地蜷坐在木箱里轻喘着,赫摩加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人族修士早已没有了平时仙风道骨的从容,脸上和身上满是淋漓的精水,眼角泛着委屈的绯红,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后背和脸颊,红紫的瘀痕和被细小的擦伤布满全身,下身浸泡在精液汇成的水洼里,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低贱的性奴隶,赫摩加满意极了,决定就这样留他一命,用作首领卧房里泄欲的私奴。

    “好了,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吧,等到明日再让魔姬给你添些装饰……”

    随着意识逐渐远去,淮榕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他只听到木箱子合上盖子的声音,就在寂静的黑暗中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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