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你跟我说话好不好…求你…”

    牧川啄吻着于白的唇、脸颊、脖子,掀起衣服,舔上到胸口奶尖,猛吸一口,逼出了于白难耐沙哑的一声“啊”。

    于白终于主动抱住了他的头,揉他的耳朵,那是在催促他的意思。

    牧川嘴里咬着一边奶尖,右手揉掐着另一边,下面左手掌心合拢包裹着两人的龟头用力挤压,他太清楚于白的身体,于白喜欢床上疼痛一点的性爱方式。

    果然,于白爽到开始无意识地扯他的头发,不再压抑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

    “嗯…啊…啊…”

    牧川很喜欢于白细细的哼吟声,那声音小小的,又柔又短促,时高时低,总能牵动自己想要更粗鲁地揉捏对方。

    但是可惜,小白不说话,不像曾经在床上那样喜欢叫他的名字、叫他哥哥,这让牧川感到挫败和难过,是他伤了小白,且无可辩解。

    牧川赤身裸体下床,皱眉翻着床头柜,没找着东西,又起身打开衣柜里的抽屉找。

    于白躺着床上,抬起手臂挡着潮红的脸,大张着腿,下面摸着内裤里自己的性器茎干,哑着嗓子道:“别找了,都丢了。”

    他现在身体很渴望,很想跟牧川说赶紧上我,但是残留的羞耻心阻止了他。

    牧川在找安全套,这都是于白曾经调教的结果。

    牧川曾经一度很喜欢内射,很喜欢高潮射精的时候在于白里面被包裹挤压的感觉,总是抵着于白最深处射完才出来。

    他那根本来又长,常常让于白事后清理很麻烦,有时候弄不干净还会让于白拉肚子。

    后来于白就强迫他必须带套,如果不能控制自己射在外面的话。

    牧川有些犹豫,两人隔了那么长时间难得搞一回,他不想于白体验不好。

    “啊…嗯…”于白指甲刮着自己的龟头小孔,难耐地收缩小腹,“客厅有…啊…慕青买的…”

    不说还好,一说牧川又黑脸了。

    不过牧川还是去客厅找到了那盒套子,拿出一片后颇为气愤地把盒子摔到地上,小片片散落在地板上。

    给自己几把带好后,抬高于白的腿,把屁股缝的内裤拉到一边,插入。

    “呃,于白…你好紧…好爽…哥哥干你好不好…”

    “小白…宝贝…叫哥哥…”

    “哥哥给你草出水好不好…”

    “…啊舒服吗…是不是爽死了…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