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的衣服没有完全脱下只是松松的解开,那条精贵的貂披肩就压在肩下,皮毛翻楞着,露出细密的白色绒毛,哪怕夜里也是第一眼就能看见的存在。

    索性扯出来,整张皮草盖住姜文焕的脸,甚至还手段恶劣的绕一圈缠紧。

    披肩扯出来的时候床上有什么东西连带着被抽出来叮棱一声掉在地上,崇应彪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穴肉已经箍他有点难受,现在迫切想好好发泄。

    姜文焕的手还被绑着放在身前,和他那根颤颤巍巍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一样惹人烦,崇应彪握着姜文焕的手去包裹他的阴茎,姜文焕确实本钱不小,只是包裹起来就能让姜文焕深吸一口气。

    姜文焕已经完全沉迷了,被崇应彪顶的一下一下哭喘,声音黏黏糊糊被皮毛闷着传不出来,只有被顶得痛了时才会挣扎幅度大一些,手乱七八糟的抚慰自己,刺激得呼吸短促也不敢揪掉头上被崇应彪包紧的皮草,脖子上青筋暴起。

    崇应彪摸到他腹上浮肋,正随他呼吸上下浮动,薄薄的肉紧贴肋骨,指尖顺着肋骨肋间一节一节往上数,到了胸膛。

    好像只有这里的肉多一些,崇应彪改用掌根去兜,用的力气很大,即使是有乳肉和掌根的阻挡,他还是感受到了连接胸骨的肋骨存在,手下的身躯收到刺激不住得挺起挣扎被他压下。

    可能真的弄疼他了,姜文焕的手已经抬上来虚虚挡着他用力的手腕,皮草下声音喑哑,明天就要拔营回朝歌。

    无非是借这个由头提醒他,崇应彪却不愿意想了,他已经搓弄起胸膛上的乳晕了,这里相比姜文焕身上其他要么骨头硬要么肌肉硬的地方,软的不像话,指腹摁进去像是探进了温热的水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早已硬成石子样的乳头,被指甲尖刮擦着。

    崇应彪含住乳珠,含糊用口水舔了一圈,姜文焕的手在他脸庞托着他的侧脸,指间还带着清水一样稀薄的腺液,带着并不陌生的腥气。

    这张手比崇应彪自己的手好看很多,崇应彪在黑暗里也能描摹出它的形状,相对宽大但手背较窄长,手指也长,骨节清晰但并不粗大,手背甚至有一颗痣,就在手背偏近手腕的地方,痣下面是青色的血管,用力是时筋膜略微凸起活动,就像现在这样。

    就像现在这样,崇应彪的鼻子顶着姜文焕的指缝舔他掌心,姜文焕还在自己捏乳尖,手背的筋来回浮动,像黎明鱼塘里翻着肚皮透气的鱼。

    乳头刚刚这里被崇应彪舔了以后干掉的唾液糊着,有点凉有点不舒服,自己包着揉揉以后好了很多,只是崇应彪下面还在满满的插着,动腰狠操的时候总会让他控制不住力道,扣着乳头颠。

    难免会受伤,崇应彪再偏头含住的时候,舌头拨弄乳尖,发现比开始肿了,热得烫人,他包着乳晕一起吮,乳肉推着一波一波顶到下巴。

    姜文焕的柰子比没来癸水之前丰厚了好多,以前是皮贴着硬实的肌肉,稍微活动都能感受到肌肉用力的部分,现在软绵绵一摊铺在胸肌上,居然可以被崇应彪握着摇,打出浪来。

    会不会有一天可以流出奶,崇应彪想着,乳珠卷进齿列,轻轻磨磋,舌尖抵住乳孔,是在这里流出来吗。

    崇应彪吐出来慢慢伸舌头舔,柰子在他的掐弄舔咬下已经被吃成了小小尖尖的塔,脸蹭上去除了乳头,哪里都好软,比姜文焕的逼还软。

    崇应彪抽出阴茎,抹了一把屄,两片肉唇已经完全被插开了,贴在腿根,穴里水拍到臀尖和大腿内侧,湿滑黏腻得不行,洞也合不拢了,手指探进去能轻易摸到宫口,也是松松软软。

    崇应彪还没有射,直挺挺一根冲着姜文焕的脸,崇应彪坐上他腰腹,姜文焕腹肌坚实,因为呼吸不畅活动幅度很大,受压后几乎收紧到整个身子弓起来。

    崇应彪差点被颠掉,但是不要紧,他这次真正的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夹紧马肚,龟头戳着柔软的乳肉,蹭过姜文焕指甲的时候会有爽痛,刚刚他已经把整只乳房含得湿漉漉,现在蹭起来完全不吃力,稍稍用力就滑开操到脖子下颌。

    还好,姜文焕听话,自己就努力捧着胸乳去贴肉棒,挤压服侍。乳晕柔软却有疙疙瘩瘩立起的腺体,马眼操到发硬的乳头,被硬硬的乳尖顶着,麻麻木木的酥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天灵盖。

    一下子没有忍住射精的欲望,掀开皮草塞进姜文焕嘴里。姜文焕还来不及深吸口气缓缓,就被顶到咽喉,囊袋抽动马眼噏张,来不及多想,姜文焕偏头握紧肉根,遏制了泄身,将阴茎从口中抽离。

    喘了一会儿平静一些后,“射我嘴里就好了,我会吞下去”他低头含住头温柔舔了一下马眼,“进太深我会不舒服”

    经过刚才一遭,崇应彪确实忍不住了,但他不想射姜文焕嘴里了,于是扳起姜文焕左边大腿抗在肩上,两人呈十字交叉状,掰开屄就操进去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