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上来。

    只有经过他的允许,里面才能穿。不然就什么也没有。

    她捧着他的手,替他摘戒指,褪手镯,用牙尖叼住食指顶端的黑丝,一般都是半掌手套,从指尖开始慢吞吞地往前拽,直到脱下整只手套。

    他的打扮一般都很暴露,就像他黑羽大氅里的露肩内衬,手套也从来不戴全手,向来喜欢露一半掌心在外。要不然就是露出五指,只遮住手心。

    她还会带着他的手摸她,用脸蹭他的手心,所以他那时候就意识到,幼女的肌肤可能是这世上最娇嫩的存在,仿佛能直接掐出水来。

    他就会在这时候把手探进她裙子里,顺着大腿摸上去,里面也很水嫩。

    她咬进去了。

    熟悉且热烈的情潮顺着流失的血,点点滴滴渗入体内,点燃新的热量。

    他抽回裙底的手,紧紧捂住嘴,用她的味道包围自己,同时强压下渲染着沙哑欲望的声音,但是这声音还是会转变成喘息泄露出来,顺着起伏颤动的胸腔,不断顶弄的腰臀逸散而出。

    幼女的舌头也很软。她会咬着咬着就松嘴,然后进行一阵意义不明的漫长舔舐,像是舍不得,又像是感激。

    他会故意将血弄到其它地方,手腕上,脸上,脖子上,勾引她去舔。她会顺着闻过去,不单单舔,可能一舔完就会直接张嘴咬,注入新的毒液。不过她不会咬他的脸,只会又亲又舔的,不知道为什么。

    平时就算干干净净的,没有沾染上血迹,她也很喜欢扑过来亲他的脸。

    他允许她亲他,也允许她咬他。他能够只靠自己养活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只需要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落在他身上的爱抚与虐待仿佛并存,贯穿了黑暗的岁月。一边是敏感,仅仅是被蹭到鳞片下的双根都会颤抖,一边是麻木,彻底关闭了一切知觉。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魔女轻狂地奚落道。她依然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尾尖,不过收在脖子上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体感上来说,就只是在抚摸他。

    看见他一脸沉醉,表情下贱,她就想使坏,非常恶劣地伸出舌头,继续舔弄这根敏感的恶魔骨尾。

    因为担心弄伤她结果被调戏,纸鬼白不禁爱恨交织,微微皱起眉,表情变得难以忍耐起来。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只会让他更激动。从小到大,他都不讨厌这样,反而很高兴,非常喜欢看到她这样对自己。

    她舔他的尾巴时,他的心情喜怒参半,轻喘了起来:“你是还嫌哥哥不够兴奋?我忍不住了你就满意了?难得我怜惜你是第一次,想放你一马。”

    “你难道不是第一次?嚣张什么呢?”魔女打压的话只说了一半,下巴就被掐住了,然后嘴里的尾巴被抢走了,那只手还是该死的很漂亮。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吐槽他:“而且你这一看就没想要放我一马啊,恶心的变态龙。”

    她已经彻底被关在了这个世界里,没有他的允许,哪也去不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新囚笼,只有他们二人。

    本该是她的幻想乐园,现在成了监狱。不过这次她倒是并没有被囚禁的感觉,一心一意忙着找乐子。从进来起,就一直在跟这条龙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亲来亲去,滚来滚去的。

    或许,如今只要撒个娇就能离开这里,她还没试过,但总觉得他会听自己的。他甚至答应之后也不会始终黏着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同意,但是她很享受这种踩在他头上的感觉。

    恶龙的尾巴重新变成蛇,缠到了她脖子上。说话间隙,红软的蛇信不断嘶嘶作响,轻轻舔舐她的脸颊。

    “虽然都是第一次,但你我之间有着云泥之别,很快你就会想起来为什么我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