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太快了……我要射了。”

    季荷开始胡言乱语些什么求饶,十指绵软无力地握住季顷贺手臂上鼓动的肌肉。

    季荷的锁骨在极速喘息的胸膛上深深凹陷,后颈上的脊骨都凸了出来,头一会微微仰起,一会又软塌塌地耷拉下。

    季顷贺看得一时情动,低下头吻住他的喉结,在他耳边哑声说:“小荷,等你好了,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天天张着腿等我回家好不好?”

    听到一本正经的季顷贺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最强劲的春药,季荷紧闭着眼,完全失去了反驳的力气。身下一阵虚空般的爽感,冲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啊———”终于在一声尖叫后,季荷抖着身体羞耻地射了出来。汗水沿着他湿透的头发蜿蜿蜒蜒的淌下,香侬的身体上沾满欲潮的绯红,他撑着水雾弥漫的眼眸,在神智不清中伸出舌头朝男人索吻。

    “浪死了。”季顷贺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按住了季荷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深吻……

    后来浴室里黏腻的水声并没有就此停下。

    等季顷贺把人抱出浴缸的时候,季荷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满身的淤痕不仅半点没消,大腿根还莫名红了一片。

    “体力好差。”季顷贺把季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手轻轻地捏着他软嫩的耳垂,“明天得开始锻炼了。”

    季荷像是梦到什么,轻哼了一声,撇开季顷贺的手翻了个身,埋在枕头里发出平稳的小呼噜声。

    季顷贺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地翘起嘴角。熄了灯,爬上床,抱着季荷地后背也安心地入睡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蒙蒙亮。

    季顷贺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

    沉默半晌,电话那头没有人回答,但仔细听可以发现有女人的啜泣声。

    “林雪?”

    一听见季顷贺的声音,女人就彻底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顷贺……”

    季顷贺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季荷,捂住听筒,轻声下了床,走出卧室。

    “怎么了,林雪,我在这,你说。”

    “顷贺,爸爸不行了。”

    季顷贺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撤下了所有的抢救设备,护士推着仪器走出病房。

    凌晨的医院弥漫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空荡荡的过道看上去有些凄凉。

    走进门,林雪正靠在林阳肩上哭得一抖一抖的,嘴上不停念着:“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