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溏也伸出手去,摸辣鸡下巴,同时仔细避免掉了与她的肢体接触。

    “你没有义务什么都跟我说。我也是个不太会帮别人出主意的人。”

    他说完笑了笑。“冷不冷。”

    “有一点。”

    “那我把我外套给你。”

    “你不冷吗?”

    “嗯。”

    他点了点头,“我还好。”

    岳翎裹上余溏的外套,两个人便靠在椅背上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轻声问道:“你刚才坐在车里是不是哭了?”

    岳翎垂头看着手中的啤酒。

    “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我不知道你今天那么难过。”

    岳翎摇了摇头,“我不难过,我只是听歌听哭了。”

    余溏睁眼看向她车上屏幕,“什么歌。”

    “《房客》”

    “很悲伤吗?”

    岳翎摇了摇头。

    “不算。但歌里面的那种不安定感,挺扎人的。”

    “可以听一遍吗?”

    岳翎没有拒绝,“可以,你连手机的蓝牙吧。”

    余溏顺着她的话掏出手机连上了蓝牙,直接在a里搜索到了韦礼安的《房客》,摁下播放。

    韦礼安温和声线充盈车内,岳翎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其中的歌词。

    “想念拆成一万种,散落生活,却从来都不够用。”

    将才令她红眼的字眼,此时还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