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霁哥哥,知不知道有多恨我自己这幅破败的身体!”

    “要不是身体需要骨髓,那你怎么可能去帝都,怎么可能遇到谢半雨!”

    “假设是健康的,可能我们早就结婚,现在已经有几个孩子!”

    “一切都是谢半雨,是谢半雨毁掉我的人生!”

    谢半晴哭的好可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换来的却是段景霁的冷漠。

    “冥顽不灵。”

    “无可救药。”

    “破败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灵。”

    “是你一次一次拉开我们的距离,让我清晰意识到究竟自己喜欢的是谁。”

    “还有谢半晴,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法将我激怒,多谢你能让我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剩下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吧。”

    “至于那个自由的愿望,永远都无法实现。”

    段景霁说完,朝外走去,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谢半雨,想要将所有一切都和谢半雨说清楚。

    肖家庭院内。

    短短几天时间,所有可以砸的都让肖康砸的稀巴烂。

    肖羡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去和父亲沟通沟通。

    只是还没进到书房,肖羡听到书房里面父亲说话声音。

    “所有一切都是怪那个女人。”

    “要不是那个女人,啊羡不可能伪造证据,不可能在陆司寒那边留下把柄。”

    “而我更加不可能为救啊羡,去和议长求情,然后导致职位不保,才去安装窃听器,最后一切走向不可控制的地步。”

    “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一种霉运,可能只有将她杀死,才能让我运气好起来吧。”

    肖羡想要和父亲沟通的想法,因为这几句话消失。

    父亲说的似乎就是谢蝶,那样来看谢蝶现在的情况应该非常危险!肖羡连忙朝外走去,想要确定半雨安危。

    “啊羡,马上就到中午吃饭时间,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