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白,浑身微微发抖。

    有衙役从后堂出来,道:“已验过,粥里放了□□!”

    此言一出,何陈氏几乎要疯了,她朝丈夫扑过去,抓住他的发髻,撕扯他的脸:“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你竟然要下毒杀我,为了这个女人,我杀了你啊,你这个混蛋!老娘瞎了眼才嫁给你了!”

    “肃静!”

    衙役将撕扯在一起的二人分开,又让人去各个药铺问卖过□□的记录,同时请几位附近的邻居。

    “苏寡妇确实是深居简出,她一手绣花的技艺不凡,只自己在家绣些帕子荷包,卖给大绣庄,民妇见她约莫是两日出来一回,卖了帕子荷包,再带回新的布料和丝线,买些米菜回家,并不常见她出门。”

    “陈大有家靠着何陈氏卖酱赚银钱,手艺是何陈氏娘家带过来的,日常只见何陈氏在家做酱或者在旁边的铺子里卖酱,陈大有倒不常见他,不知干嘛去了。”

    说的挺委婉,就是个吃软饭的,平时不干活满大街晃悠,这个也是大街上问问就知道了,虽然是个城,但也没有那么大。

    “陈大有,还不说实话吗?”

    陈大有得知粥已验出毒,便知晓没法子了,他倒是还想狡辩,可苏寡妇不认他,衙役已经找药铺核实,自从屡屡出现□□自杀□□杀人事件,大人便要求药铺每次进货都要登记在册,每次卖出多少也要做好记录,甚至时常抽查,药铺都很小心,他虽然做了伪装,还是难免露出行迹。

    “再不说实话,只能用刑了!”

    两侧衙役一声吼,竹夹和老虎凳抬出来,哐当一下放地上,陈大有一个哆嗦,泄了气:“是,是我买了□□,何陈氏善妒,我和她商量娶苏寡妇做二房,她不应,还说我敢纳小就要和离,将我净身出户。我一个大男人,被她这样威胁,又有苏寡妇怂恿,就,就一时糊涂,买了药。”

    “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前几日就去几家药铺买了□□,一家只能买一点,多去了几家就凑够了,昨天又吵了一架,我怒极,今日中午,我见何陈氏在忙着做酱,便找机会进了厨房,下在粥菜里,然后准备出门,草民想往常也常出门不在家吃,等我回来她已经死了,也不会怀疑我,谁知道她今天非要留我在家吃饭,又闹的邻居来劝和,只好留下,想让她先吃,她很警惕,所以没成。”

    何陈氏哭的几乎撅过去,原来粥菜都有,她偶尔会尝一尝佐粥的小菜,看味道腌的够不够,幸而今日吃的小菜是昨天就打开吃过的,便没有再试吃,要不然,这条命就交代给这个恶狼了!

    “苏寡妇,陈大有说你怂恿他作恶,并且认定与你有苟且,你怎么说?”

    苏寡妇的眼泪从脸颊滴下,梨花带雨,不是一般人能哭的出来的,这苏寡妇哭的十分凄惨可怜,“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大娘都说民妇两日出门一回,哪里回去找人还怂恿人杀人,这太可怕了,他能做出这样的事,这个时候一定是破罐子破摔,想要拉民妇下水,民妇冤枉啊,他这样说,往后民妇还怎么做人,不如死了算了!”

    审问到最后,陈大有始终无法证实他和苏寡妇有什么,他言之凿凿说和苏寡妇在她家密会,还知道她耳后有一小红痣,苏寡妇羞愤欲死,大人就让何陈氏去看,何陈氏恶狠狠,左右扒拉仔细看,确实没有什么所谓的红痣。

    陈大有脸色青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寡妇,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只能颓然跪在地上。

    此案已经很清楚了,陈大有交代了买药的几家药铺,大人将陈大有收押,按杀人未遂判刑,又征得何陈氏同意判了和离。

    苏寡妇无法证实与毒杀案有关,所以无罪释放。

    门外围观的百姓陆陆续续散去,县官大人得了何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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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谢,嘱咐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