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数十骑并进拱卫。

    少年将军下马,行礼,挽扶住垂垂欲倒的周素怀,说先生且歇着,看我大凉好男儿取那北蛮大好头颅。

    少年将军满心尊敬。

    周怀素,一介狂儒,当得起我辈武人之尊崇。

    周素怀大笑,晕了过去。

    铁骑撞阵,北蛮溃不成军,兵败如山,是役大胜。

    蓟州犹在。

    青血犹存。

    ……

    ……

    战事陡转之下,让坐镇后方的北蛮雄主暴跳如雷。

    大骂不止。

    王琨误我!

    你个狗/日的,不是笃定的说,只要我大军不取幽州,只要观渔城那边没有水落石出,岳家那个蟒服男子就不会出兵么。

    为此我北蛮主力铁骑一直在后押阵。

    只等兵临幽州时才投入战场,和那蟒服男子来一场大战。

    胜之,兵锋直取开封。

    败了,也可且战且退,尽取燕云十六州的粮草资源,两全其美之策。

    结果刚取了四城,蟒服男子就出兵了。

    打了己方一个措手不及。

    主力铁骑再想投入战场,已经错过了最佳战机,重新拿下檀州等地,得先踏着蟒服男子的尸首,何等艰难!

    愤怒的北蛮雄主有种被坑的挫败感。

    对那个和自己暗里勾结的王琨多少失去了信任,战事屡败,又需要给草原诸多部落交代——既然蟒服男子出兵,那我取观渔城,夺云州!

    杀了大凉的闲安郡王赵长衣,为我草原男儿血洗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