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咱们三家曾经的辉煌,若是落魄到三等家族,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再说了,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整个魔都,都是他陆谨言的天下。我们就算是苟延残喘,恐怕都难!

    原来在我们面前低三下四的那些小家族小势力,以后让我看他们脸色,对他们点头哈腰?我司徒杰做不到!再者说,咱们毕竟在魔都根深叶茂,就算放手一搏,跟陆谨言打持久战,笑到最后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们干嘛非要求和,做一只仰人鼻息的狗呢!”

    听到狗这个字,海江河和樊朗有点敏感了。

    “我说司徒兄,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啊,相当人,谁愿意做狗啊,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了么!”

    “对啊,难道我们不想重回往日的辉煌?我们不想当高位者?我们愿意仰人鼻息!可是跟这些面子上的事儿相比,我觉得还是保命更重要一些吧?”

    司徒家被气的不知如何说才好。

    正待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两位叔叔,此言差矣。其实若想扭转乾坤,也未必有多难,只要你们肯听我的,保证让你们转败为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