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你妈……滚……啊……不要碰那里……蒋云川……我操你妈!”陆泽宇躲闪无门,只能趴在地上无助地承受蒋云川的侵犯。

    他的屁眼毫不意外地被蒋云川的大鸡巴撑裂了,本该充满褶皱的肛口不仅被撑得褶皱全无,肛口的肉圈还呈现出毫无血色的白。

    细小的血珠从陆泽宇肛口泛白的皮肤裂痕中溢出,还没有来得及凝聚便在蒋云川鸡巴的操干下滑落,滑到蒋云川的鸡巴上,再由蒋云川的鸡巴送进陆泽宇的屁眼里,充当起了两人交合的润滑剂。

    温热的血液黏腻湿滑,虽然质感与润滑剂完全不同,但在干涸前却能起到绝佳的润滑效果,就是触感不太理想,顺滑中还带着种矛盾的涩感。

    陆泽宇被操裂的屁眼在蒋云川鸡巴的每一下动作中都泛起尖锐的痛,即使蒋云川停止动作,他的肛口也始终都有种被针扎般的密集刺痛。

    然而在蒋云川的鸡巴碾过陆泽宇的前列腺时,从未有过的酸软酥麻倏地窜起,在难受的饱胀感与剧烈的疼痛感中分外明显!

    明明那个感觉并不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微弱,可它就像是黑暗中亮起的烛光,即使再暗淡,也令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有别于射精的快感,爽意不如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持久,酸软的快感从屁眼里被触碰到的地方蔓延至整个胯下,连带着鼠蹊部也酸酸麻麻地抽动着,有点类似于即将射精的感觉。

    哪怕这种快感中和了疼痛感,可陆泽宇却依旧感到恐惧。他见过太多男人沉迷于前列腺快感被操成骚受,哪怕是直男都难以抗拒,更遑论他本来就不直!

    最要命的是陆泽宇能清晰地感觉到屁眼里的快感在累积,在越来越强烈,在逐渐反超屁眼被操得肛裂所产生的疼痛感!

    不同于射精短暂的极致快感,来自屁眼里的前列腺快感缓慢而绵长,且在不断积累中逐渐逼近射精快感,甚至有反超的趋势!

    陆泽宇咬紧牙关,仿佛在承受什么极大的苦难,可事实上他额头和手背的青筋早已褪去,紧闭的双唇想要限制的也不是惨叫而是呻吟。

    他近乎缩阳入腹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正常,就连躲在包皮里的龟头也探出头来,疲软的鸡巴更是逐渐勃起,紧贴着卵蛋抵向了双腿间的软肉。

    蒋云川当然注意到了陆泽宇的变化,他还不由自主地代入自己去回想,回想自己被时朔强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鸡巴一直都没有操到底,为了刺激陆泽宇的敏感点,他的鸡巴才进去三分之一就没有继续深入了,而是往外抽到只剩个龟头被陆泽宇的肛口含着再操回去。

    蒋云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陆泽宇的屁眼操了,哪怕是时朔命令他给陆泽宇看屁眼的时候,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

    不得不说,把优秀的同性按在胯下猛操所带来的征服感与成就感是操异性很难得到的,这在过去仅仅只是提及便会让他感到恶心的行为却让如今的他沉迷其中。

    陆泽宇的屁眼紧致温暖,裹着他的鸡巴嘬吸的肠肉就像是在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邀请他把整根鸡巴全部操进去。

    “陆泽宇,你怎么不说话了?继续骂啊!”蒋云川喘着粗气。

    “我操你啊啊啊啊……”陆泽宇才开口,蒋云川的鸡巴便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一顶。

    硕大的龟头有针对性地碾着前列腺操干,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时地挤到位于前列腺上方的膀胱。

    前列腺快感本就让他有种忍不住想尿的失禁感,膀胱一被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以至于陆泽宇不得不分神憋尿,生怕被蒋云川的鸡巴操得漏尿。

    其实他本人不管是在操屁眼的时候还是在操屄的时候,都喜欢把床伴操到失禁崩溃,可被操的人一变成自己,他就完全无法接受了。

    被操对于陆泽宇而言本就是极为屈辱的事情,如果还被操尿了,他就更没脸面对蒋云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