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漆黑如墨的双眸里仿佛瞬间染了层寒霜,(阴yīn)冷至极,“所以你就趁机跑去和别的男人鬼混?”

    郝燕想到刚刚楼下的那一幕,再触及到他的眸光,心中忐忑,试图跟他解释说,“我和dyn只是碰巧,今天有校庆活动,我们曾经是学长学妹的关系……”

    秦淮年冷笑的打断,“不是初恋(情qíng)人吗?”

    郝燕一震。

    她顿时有种被人窥个底朝天的屈辱感。

    郝燕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惊愕和愤怒令她声音不由的放大,直呼他的名字,“秦淮年,你调查我?”

    调查?

    秦淮年心中嗤了声,他还不屑做那种事。

    想到顾东城在媒体采访时被问及那(身shēn)西装的由来,眉眼温柔的回答说是初恋亲手设计,以及之前他问郝燕两人是什么关系时她左顾而言他的回答……

    她可真能装。

    随之而来,是被诓骗的滔天怒火。

    秦淮年眸底的冰雪铺天盖地,他大手扯开她的领口,“郝燕,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不是当了耳旁风?”

    粗鲁的吻再次袭来。

    郝燕咬紧嘴角,下意识的想要偏头躲避。

    这样的举动彻底惹恼了秦淮年,她(身shēn)上的衣服下一秒就四分五裂。

    秦淮年不由分说的将她扛进了卧室。

    摔入大(床g)上,郝燕的双手被举高,右脚磕碰在(床g)尾处,钻心的痛传来,她硬是一声没吭。

    面对秦淮年没有丝毫温柔甚至是带着些发泄怒意的索取,她骨子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没有像平常那样柔顺的配合,结果自然遭到他更强悍的掠夺。

    这个夜晚注定酷虐。

    ……

    隔天早上,郝燕睁开眼睛,腰上缠着一条有力的手臂。

    昨晚的疯狂掠夺,令她整个人都恍若被拆了重组,浑(身shēn)的骨头都酸疼,她撑着手臂坐起来。

    她这边刚有动作,(身shēn)旁的秦淮年就醒了。

    相比较于郝燕的狼狈,秦淮年看起来要意气风发的许多,昨晚将她按在(床g)上的时候,他(身shēn)上的衣服甚至没有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