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穴原本就极敏感,被异物捣入抽插时会泌出比常人多些的肠内黏液,水灵灵的湿滑鲜嫩堪称极品名器。有不伦之合的一年多,最初时辅以鲜血浸润,而后韩安又用过不少宫廷秘药润滑调理,再加上这几个月用邪药饮魂露滋润,早已是春风雨露。此时即便没下药,也会因他的调教而热浆满溢。

    韩安眯了眯眼,淫乱的小穴,被他玩到熟透软烂,仿若那松香溶脂天然造化,只等他纵情声色地肆意采撷。

    可他并没开始享受这荡漾春色,反而用毛尾骨鞭的粗圆头端轻轻刮蹭着穴口,每次抽离时都能带起一片黏丝。小穴被他玩弄得不断开合,发出嗷嗷待哺的邀请。

    小穴的主人,他的儿子,正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哼出酥软的喘息和呻吟,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肥白臀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汗液让那具身体蒸腾着情欲渴求。

    “啪唧、啪唧——”

    韩安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柱,在裸露的臀肉上甩了两下,击出淫糜的肉声。

    “呃……父王……”韩非挪动身体,交叠在背后的双手想要握住肉茎再去撩拨,他已经被父亲熬磨了半天。意志一旦接受熟悉的欲望侵染,他就渴望得到更多。

    “说出来,想要为父做什么?”韩安挡开他的手,只用肉柱蹭着他的臀。

    以往他的儿子总是羞于启齿,一定要被他迫得神志迷乱才肯求他。他今天没用药,更想好好打磨下他的儿子。

    韩非抓不住那根肉柱,也不敢擅自放开手臂,他用额头抵着软榻艰难地喘气,他的身体已被撩拨到热情四溢,仿佛有无数绒毛在体内穿梭游动,酥麻酸痒极为难受。他知道韩安想要他说什么,也知道每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都是父亲的筹码,更清楚只能为父亲无偿做事,还要为得到这样的机会付出更多。

    他把脸埋在榻上软垫里,无声地笑了。在别人而言轻易能获得的机遇,在他而言却像是被扒掉一层皮那般艰难。

    不论他如何振翅展翼,都被封在父亲欲望的厚茧里缠身而缚。

    他侧过脸去看韩安,笑容的残痕仍挂在唇边,浮动被欲望蒸熟的妖媚之气。

    “求……父王……”

    韩非吐出一口灼热气息,声调颤了音。

    韩安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玩弄他的身体,等他接着说。

    “我……想要……父王……”

    “求您……干我……”

    韩非吞咽着口水吐字生涩。

    “拿什么干你?”

    韩安笑得轻浮,用那条毛尾在韩非黏糊糊的臀缝里上下滑动。

    “父王……”

    韩非绷住身体,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却不肯再出声,他像条蛇一般扭动。

    “用这个干你?怕你不能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