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主人、在主人的怀中酣眠一夜,零九连梦都是暧昧朦胧的黑甜。一觉醒来,浑身俱是软热地发酥;阳具虽疲惫得难以反应,可屄洞竟又挣扎着湿了一圈儿;女肉随呼吸微微翕动,一汪稠白的阴精要涌不涌地冒在穴口:想是后头的敏感处一直受摩擦,哪怕意识昏沉、情欲耗空,前面仍尽心尽力地喁喁泌液,殷勤地期盼着雄性的疼爱。

    呼吸着秦渊的气息,零九睡得脸颊暖红。现下迷迷糊糊地睁了眼,却怎样也舍不得离开,只更近地偎向男人的胸膛,蜷在臂膀和体温筑成的小窝里,幸福得连灵魂都要战栗。

    呜……主人……

    他怕扰醒主人,又因断续忆起了自己的放荡痴态、渐渐羞得抬不起头来,于是动作也愈加轻悄:单是脑袋往男人的怀里埋深了些,却不敢似任性时那般,把鼻梁和嘴唇皆贴过去挨蹭;舌尖馋得紧了,如未脱奶的羔崽,极想舔主人、吃主人的味道、由主人插进嘴里,但亦是好好忍住了,独慌懊地吞咽着渴泌的涎液。

    呼……

    气流进出之间,尽是主人。

    小心而着迷地嗅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清醒的迹象,零九便慢慢放松,并且偷偷高兴起来。他一雀跃,身体也跟着欢喜地绞紧了内部沉眠的巨物,讨宠似的抱着吮咬。他舒服得微微一激灵,可因为含得太久,太习惯、太适应,仿佛天生就该用肠子包裹侍弄这样一条粗尾巴;此刻的他竟全然想不到主人会发现,反倒眯着眼睛,拿自己松软而敏感的括约肌,一缩一缩地缠蹭起主人的阴茎来——活像个夹屄自慰的女孩儿。

    紧接着,他的屁股就倏地挨了一巴掌。

    “骚狗。”

    男人的话音犹带睡意,含混沙哑,慵懒磁沉。零九哆嗦了一下,由耳廓至面颊俱是飞速变得通红,甚至连脖颈同锁骨都泛出浅粉。他的腿心小幅抽搐,两瓣肥鼓的阴唇中沁漏一线湿滑,肿热的肛穴无意识间将男人的阳具嘬得更紧。于鼓膜颤痒、后首酥麻之际,短暂退去的赧耻并着昨夜未及消化的份儿一齐找上了他,强烈得令他大脑空白,一时窘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亲密,他总是如第一次般,敏感、易羞;身体熟透了,脸皮却一直薄得厉害,反应也青涩,简直像什么打娘胎里来的弱处,笨得学也学不会、藏也藏不住,教人瞧着眼眸发深,只欲将他欺负到哭才好。

    秦渊闷笑了一声,眼睛仍闭着,却抱着零九翻了个身,让青年换作趴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姿势。大手懒洋洋地抬起、再扇,将那软翘的圆丘扇得晃晃悠悠;还揉,和面似的把青年滑韧的臀肉握在掌里,掐捏、拢挤,分掰、攥摇,抚蹭、摩挲……仿若随性的陶匠,更似恶劣的顽童,不收力道地玩了一会儿,最后响亮地在青年红烫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伸指尖探入幽谷间的缝隙,去摸二人性器的交合处,摸零九吃着他阴茎的骚屁眼儿。

    男人的指掌粗糙覆茧,无论碰到哪里都会留下鲜明而强烈的触感,更何况肛口附近那圈敏感肥突的嫩肉。零九尚沉浸在臀部骤受蹂躏的激猛痛爽之中,犹自浑身战栗、咬牙忍耐呻吟;秦渊的手一触及他的后穴外缘,他的腿顿时抽动了一下,腰微微上挺,喉间溢出一声哼喘,眼睛不知怎的又半眯了起来,想要翻过去似的,好像教这一碰给摸丢了魂儿。

    秦渊亦被青年缠得硬勃,然而他并没有确切使用小狗的打算。无论何时,他都完全且彻底地掌控青年的每一寸,对零九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昨夜对青年的消耗太大,他也已喂了他足够多;若是今日再许,不仅会使那软嫩的承处难以恢复,还易惯得小狗愈加娇痴。本便是个一靠近他就失神怔滞的性子了,倘使给得更勤些,恐怕脑袋里真要什么都剩不下,一心只想黏着他、稍一离远便要难过得垂尾巴了。

    “……哼呃……”

    零九正被主人摸得哆嗦,肠肉痒得一缩一缩;屁股不知不觉越撅越高,甚至无意识地摇扭着去蹭男人的手,仿佛迷恋上了男人掌中的武茧——却是全然忘记从前被这只手扇得哀嚎乱爬、失禁痛哭的模样了。

    可就在他吮着男人变大的雄物,害怕又崇慕地期待着再服侍主人一次时,秦渊托着他的臀,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

    “……?”

    困惑只是一瞬,紧接着的便是占据他全部心神的羞耻排泄感。两个人的性器相连太久了,恰如榫卯契合,沉甸甸的巨屌极深地嵌在零九的屁眼里,哪怕沉睡时也由冠状沟卡着结肠口;此刻忽要抽离,青年的一腔淫肉顿时不依了:每一寸压平了的褶皱、每一处碾直了的弯曲都急急慌慌地缠着男人,不许他走。

    零九只觉得自己的后面像是坏掉了一般松软无力,不仅没法靠收缩留住主人,甚至连肠子也要跟着脱出似的,憨黏在主人的鸡巴上,难以收束地往外坠。他被自己想象中的情景吓了一跳,一下子挣扎起来,嘴里短促地“呜”了一声,屁股抗拒着男人抬高的动作,焦惶地向着滑走的阳具凑。然而男人的大掌何其有力,即便倦懒散漫,仍如铁箍般随意困住零九,使他逃躲不得——

    “啵”,细细湿响间,秦渊的龟头无情地抛弃了温暖的肠穴,带出一小截艳色的肠肉,与许多早已液化了的淋漓精水。

    ***

    零九的屁眼儿彻底合不拢了。

    刚换上的裤子,过一小会儿便能湿到大腿内侧去;脱下一看,原是推进肛洞里的药膏根本含不住,淌得到处都是,流得半个屁股全是油光水亮的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