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许文文的话让我一愣,是啊?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厉害?以前的我跟本想不出来这些,难道是那个什么神殿,改变了我么?

    “哥,你说话呀,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不要多想啊!”

    “我没有多想!”

    我微微一笑,压下心中的骇然,伸手揉了揉许文文脑袋。揉了许文文的脑袋,收手时,我赫然发现,这个动作,我以前不会有,也不敢有,可眼前却做的那么从容。我,究竟在哪里发生的改变?而且一切还是那么随心。

    “哥,你有什么心事吗?”许文文盯着我问道。

    “我哪有什么心事?我在意怎么发置张伯……”

    “这里手机有信号了,可以打电话,让贺武他们派人来接张伯就好啦!”

    “嗯,这个主意好,我马上打电话!”

    联系上了贺武,听说张伯受了伤,贺武很着急,说马上想办法,派人前来接我们。联系了贺武,稍稍休息了下,天色已然放亮。早上看着小院里的血迹,一道火符飞出,把血迹烧了个干净,再用风符裹着血腥味儿去了,小院里又恢复了正常。

    想到去县城还有一段路程,就在山村里雇了驴车,拉着我们一起往县城而去。驾驴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名叫阿木,我们就叫他木叔。木叔沉默寡言,平时就靠驴车拉些货物入山赚些小钱,偶尔也作驴车载人的生意。

    驴车在山路上颠簸,木叔不说话,我与许文文也不好说话,张伯精神不济,只是偶尔睁下眼睛,旋及又闭了起来。这样一来,坐在驴车上,也就显得很寂寞无聊。

    “咴咴……”正行间,驴子突然长叫一声。

    “不好!”许文文脸色一变,惊声道。

    “怎么啦?”

    “驴子被人做了手脚!”许文文沉声道。

    许文文的话刚落

    音,驴子突然发狂,向前面的悬崖直奔而去,木叔怎么都拉不住。前面离悬崖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以驴子速度,只怕不到几十息,就会把我们全部送到崖下。

    “瞧我的!”

    许文文伸手一道符录贴在了驴屁股,急奔的驴子速度一缓,接着腾身而起,双手结了个古怪的印法,剑指点在驴尾,向前划去往驴头。

    “噗!”驴子前肢跪倒,嘴里喷出一股极难闻的气味儿,

    驴车后面的板车部门杵在地上,差点儿把我们车上几个人甩了出去,张伯幸亏我被抓住,不然就真的飞出去了。不过这个臭味儿闻着真的让人发狂,我抱着张伯,跟在木叔身后,飞快地跑了开来。

    “文文,什么情况啊?”

    “这驴子被人下蛊毒,让驴子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