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晴虽然红透了小脸,但不肯示弱的望着他,笑道,“好啊,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带你开车。”

    墨梓奕深吸口气,放开她。

    再聊下去,他觉得自己要难受死。

    这个要命的丫头片子,他该知道她最是喜欢折磨他。

    发动车子上路前,他咬牙丢下一句,“别让我等太久。”

    他等了她四年,之所以把她叫回来,是已经一个人等不下去了。

    覃清晴暗自平定凌乱的心跳,小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掉,幽幽地说,“上次在公司时昔还告诉我,你会和她奉子成婚,还说你在那方面对她很不温柔,梓奕哥哥……”

    “你信她的话?”

    墨梓奕抬头看向覃清晴。

    深眸里掠过一丝冷意。

    原来,时昔在背后说过那么多话。

    覃清晴看着前面,一本正经地道,“你专心开车,不要看我。”

    墨梓奕低笑着说,“好,我不看你。”

    “我怎么可能相信时昔的话。”

    覃清晴这才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时昔说那话的时候,她是把她当笑话看的。

    因为那是墨梓奕的嘴被覃清晴咬伤的第二天,时昔暗示覃清晴,墨梓奕在床上对她多凶多猛,那语气还像是暗示她,墨梓奕的嘴,就是他们做的时候负伤的。

    覃清晴只是懒得拆穿她。

    “她什么时候说的?”

    墨梓奕不经意地问。

    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是因为四年前被她误会留下了后遗症。

    明明很自信她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却又控制不住的会不安,怕她再误会他。

    覃清晴嘿嘿地笑了两声说,“就是你的嘴受伤的第二天,她代表你们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