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一一俏皮的笑笑。

    “修尘,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

    墨修尘虽然说让温然当司机,但到了最后,他又舍不得辛苦她,反而自己当起了司机。

    自从有了孩子后,墨修尘和温然这样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除非是那三个小家伙都睡觉之后。

    像这样,扔下三个小宝贝出来和他过二人世界,温然是不忍心的。

    也是因此,墨修尘对她抱怨,说她忽略了他。

    “然然,原本我是答应了阿牧,不跟你说的。”墨修尘从后视镜里看着身边的温然,声音温和的出口。

    一听这话,温然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眸光好奇地看着他:“覃牧不让你告诉我,是什么事?”

    “是关于他和安琳之间的事。以前我答应过你,不会隐瞒你任何事,我只能违背对阿牧的承诺了。”

    墨修尘为难地皱了皱眉,又叮嘱她,“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可别去问阿牧,只当不知道。这是他和安琳之间的事,旁人插手不一定就能帮上忙,也许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修尘,覃牧和安琳到底怎么了,你说得我好担心”

    温然被墨修尘的话给吓到了,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他,她想起那晚上和安琳的通话。

    安琳似乎在回避她的某些问题。

    “阿牧说,他和安琳那天的晚上不是意外,是她设计他的。”

    “怎么可能?”

    温然惊愕地睁大眼,“修尘,覃牧那晚不是被高玉雯设计的吗,安琳只是碰巧去找她。要不是她去了,兴许覃牧就和高玉雯那什么了。”

    “然然,你别激动。”

    墨修尘转过头来,温和地安抚。

    温然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我怎么能不激动,不,我不是激动,是气愤,覃牧怎么能这么想安琳。安琳不是那种心机深重,外加不择手段的女人。”

    “那你觉得,阿牧是那种没有任何证据,就冤枉安琳的人吗?”

    墨修尘轻叹口气,声音依然平静。

    温然表情一僵。

    眼里闪过一丝矛盾,她当然知道,覃牧是个遇事冷静理智的人,他那样的性格,断然不会轻易的冤枉安琳。

    他这样对墨修尘说,就代表着人,他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