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方式,换成我来,估计就是将人放跑后偷偷报告给革命军,等他们来帮忙。

    这就是等级差距吧。

    “我们船上和娜娜莉,额,年龄差不多的,”香克斯神sE古怪,“就是莱姆了啊,不过莱姆还要b你大几岁来着。”

    “大家都是慢慢变强的啦,小孩子就要开开心心的。”他戳了戳我的眉心,“别想太多了!”

    我对年轻海贼的动手动脚熟视无睹,转身就询问玛琪诺:“村长之前说把我的通信地址都放在了玛琪这里,最近还有信吗?”

    她拍拍脑袋,“说到这个!”

    玛琪诺回到里屋找了很有一会,“好久之前有一封信,但是没有写收件人姓名什么的,我一直以为是寄错了。”

    “娜娜酱看看是不是寄给你的呢?我们打开看了,但是里面什么也没写,只画了图案在上面。”

    我拆开老旧的信封,噗嗤地笑出声来。

    发h的信纸上,星星围绕着雪白的栀子花,旁边放着香烟,烟身被画出惊恐的神情,星星和花Ai莫能助地凑在一块。

    笔触粗糙,但是g勒地活灵活现。

    “的确是朋友寄给我的啦。”

    我m0m0空白的区域,凑上去似乎还能闻见柯拉松惯用的烟味,明明就是笨手笨脚,偏偏还要装酷,我和罗经常看着他大叫着点燃自己的衣服。

    从一开始试图帮忙,到后面我和罗凑在一起打赌这位红心今天又会不会犯糊涂。

    “这个表情很可Ai哦。”

    脸r0U被手戳了戳,香克斯语调带着被无视的哀怨,眼里却平静无波,似笑非笑地用手指轻轻r0Un1E那一片皮r0U。

    “娜娜莉的朋友也是海贼吗?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我无可奈何地看他一眼,总觉得自己在对付一个b自己还小的孩子。

    对于香克斯,我的感官并不复杂。

    一来,这位船长的X格和路飞大差不差,我总觉得自己是在面对成年的弟弟。二来,他天然的X格让礼仪和距离感根本不存在。

    我是b较在乎这方面的人,但是每每都被他弄得措手无策,但是对方又的确是热心人,似乎还得了病,我也没法说重话。

    他的情绪也从来是跃动的,很难让人生起警惕。

    这一点又和罗西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曾经接受的教育,罗西和我相处的时候,格外在乎距离感,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走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