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触即分的亲昵,但他却舍不得流夏,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来,gT1aN着舌头、下唇只当是自己的所有物,气息凌乱地开口道:“再说一次。”

    “我也喜欢师尊。”她毫不犹豫地说。

    话音刚落,后头的呼x1便被他截断,流夏睁着眼看他,发觉他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真是奇怪,不就是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吗?从前又不是没说过好听的,哪次像这般高兴了?

    秋凝尘以前在流夏嘴里听过一箩筐不重样的好听话,那时也是高兴的,只不过总是看不透她,感觉自己忽上忽下患得患失,但现下他以为总归是不一样了,她从前从不说喜欢二字的。

    心头枯萎的花bA0在快速地x1收水分,只消片刻就枝繁叶茂,颤巍巍地绽开花瓣,露出脆弱的细蕊和花蜜,只盼着采撷的人能温柔地享用他这一段清香与甜蜜。

    流夏手中握着他的灼热yUwaNg,葱节似的手指在他的马眼处转着圈磨,带出黏腻的AYee,秋凝尘只觉自己被越搔越痒,手后撑着挺胯,把那处往她手里送,“好徒儿……怜怜师父……”

    “好呀,里面要不要。”今日他忘情地喘息SHeNY1N,流夏被他激得头脑发热,甚至有一丝宠溺,便纵着他。

    “嗯……也要……痒Si了……”秋凝尘像是得了赦令,愈加放肆,“要好好弄……把前头弄S……”

    一手cHa在里头掌控着他的快感来源,直把他cHa得眼角发红,SHeNY1N声碎成一片,另一只想要去抚慰另一处,但却被他按下,“不行……就要用后头S……”

    “平日里这个时候不总喊着要坏了么?今天能忍住?”流夏揶揄道。

    “坏了不更好……成块破布和你长在一起……想如何就如何……啊……冤家……要出血了……”

    流夏忽地又入了二指,把x口撑开,看他费力地吞咽讨好着入侵物,下身大敞rEn字,扭着腰转圈,“太多了……吃不下了……”

    “不是含的好好的么?里头还舍不得我走呢。”

    他平躺着把流夏拉下来,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接吻,长腿架在她的腰上,不住地耸动下身,轻哼道:“舍不得……晚上就这么睡罢……什么时候想了再弄……”

    后x已是肿了,可它的主人却不知餍足,非要时时刻刻都泡在那舒爽的欢愉中才痛快,“要去了……再用力些……嗯……嗯……哈……”

    刚刚才做过,现在已是S不出什么,只一些稀薄的JiNg水,yjIng抖动时被流夏按着全数浇在了他身上。

    秋凝尘躺在榻上醒神,流夏神神秘秘地压低嗓子说:“师父其实不是修道之人吧。”

    “何出此言?”他嗓音低哑,q1NgyU余韵尽显。

    “师父定是那山里修炼的妖JiNg,专门引诱nV子,行那采Y补yAn的y邪之事。”

    他被流夏逗得笑出声来,“我采得是哪门子Y呢?”

    她接着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师父这么会扭腰摆胯,皮肤又白又细还凉凉的,叫得也好听,偏偏还重yu,按我对妖怪的了解,师父应当是条蛇JiNg。”

    说罢,她又奇道:“据说蛇有两根那东西,师父怎么只有一个?”

    “师父的另一根寄在这儿了,m0到了吗?”秋凝尘让她m0自己的两颗卵球,悄声说:“这根被你m0着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