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做这麽危险的g当。

    季纾看见她脸上的拒绝,挑了挑眉,故意道:「侧妃方才不是很有骨气麽?要不这活就交给你了?」

    「我想了下,这事还是季纾你做才放心。」她很快改口,随即後退几步,不动声sE地就要往外走。

    「侧妃确定要放弃这个机会?不留下来照看着,真就如此无情?」

    彷佛是为了报她方才的一言之仇,季纾脸上带笑,言语上却步步进b。

    记仇的小气鬼。

    凌思思乾笑一声,目光瞥见桌上摆着的点心,顺手拿起其中的一盘金丝蜜枣,拉开靳尹的掌心,塞在他手上。

    「臣妾有心,却怕包紮不好,弄巧成拙,这样的事交给季詹事最适合不过。臣妾帮不上什麽忙,这蜜枣能补血,殿下嚐嚐,也算聊表妾心了。」

    靳尹顺着她的手向上看,看到她浅紫sE的上襦,白皙的脖颈,那双带着笑意的杏子眼,期待地望着他。

    「吃啊,还多得很呢。别矜持,碧草一个人能吃一整盘呢,我再去给你多备几个,别担心啊。」

    说着,她有模有样地提着桌上的食盒,边说边笑地步出房内,还不忘回头提醒他赶紧吃。

    季纾望着她近乎逃跑的背影,唇角若有似无地g起一抹弧度,「明明心里害怕,却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知道该说是她胆大,还是……无知?」

    靳尹垂眸望着手中的金丝蜜枣,眸子漆黑,意有所指地道:「时安,你对她似乎很有兴趣?」

    时安是季纾的字,一般只有亲近之人才会称呼,鲜少有人知道。

    闻言,季纾敛容,顿时收起了对她的好奇,回道:「微臣不敢。」

    他与靳尹相识多年,最了解他的X子,尽管他并不喜Ai凌思嫒,但她既嫁入东g0ng,那就是他的人,纵然不喜,也非旁人得以染指。

    靳尹轻瞟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季纾低垂眼帘,迳自拿起桌上的伤药,走到他身边,替他处理伤口,边道:「只是,殿下此番这麽做,还让她瞧见,这样做好吗?」

    「不怎麽做,怎麽骗得过他们。」靳尹冷哼一声,

    「兵部副使这一桩,只怕眼下够他们乱的了。至於凌思嫒……倒是个意外,但也算是无心cHa柳。」

    「殿下宽行天下,意守四方,时安佩服。」

    似是触到伤口,靳尹面sE一白,冷声嘱咐道:「今日的事,别传去乾坤g0ng,免得父皇病了还要C心。」

    「都吩咐下去了。不过,」季纾有些迟疑,「殿下这伤,真的不用请太医?」

    当时凌思思没能瞧见,但他可是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