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后,隔壁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葛大毛心烦意乱,扯过潮湿且泛出霉味儿的被子蒙住脑袋。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葛母把咸菜和野菜粥重重顿到桌上,发现三儿子没过来。

    “老三,吃饭呐!”

    她探出身子朝葛三毛那屋吆喝了一嗓子。

    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

    葛母恼了,蹬蹬来到葛三毛的屋门口,把门拍得砰砰响。

    “日头都照腚儿了,咋还不起来?你挺尸呐!”

    换做往常,即便老三再咋赖床,此刻也会惊慌的下床告饶。

    可今个,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葛母一脸狐疑,扭头朝堂屋里已经准备喝粥的葛父吆喝:“还吃,快些过来瞅瞅老三搞啥名堂,老娘嗓子都喊破了他还不出来吃饭!”

    葛父嘴角下垂,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来了院子里。

    “门从里面栓死了。”葛父道。

    葛母气呼呼吩咐:“快些把门踹了,待会看我不剥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