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果然都看了过来。

    然后看着这几人,还有平房里的人,站出来的几个汉子这大冷天的只穿着露肩膀的棉马甲,露出那文满身上胳膊的花臂。

    周围的行人又继续游人如织。

    只有个别的在远远的观看。

    石爷就是这么一批里的其中一小撮。

    身后的人问:“石爷,咱们是去跟着刚才的那老头?还是在这里?”

    “派几个人跟着过去,别把刚才的老头跟丢了”。

    “这里我亲自在这边”。

    身边的人吹捧道:“石爷在这里坐镇,这小妮子和他哥哥是走运了,那个什么自称狼爷的居然比咱们石爷还敢叫,叫什么狼爷,也不怕真被人削了”。

    石旷想想道:“可能是这边是西北的原因,那里面当家的人可能跟狼群有点关系?”

    石爷没有猜错,这里的狼爷在一开始发迹的时候,正是因为斩杀了一头沙漠头狼,卖了狼皮皮草发家的。

    后来人家就尊称狼爷,意思是比狼还要狠的人。

    后面的人小声道:“石爷,这里是赌坊?”

    石旷点头,“看那门帘子后的,应该是个暗房。”

    石爷手下人都感慨:“这边的人胆儿挺大的啊,都敢当街追人扣人了?”

    石爷冷笑一声:“这里是小地方,又正值年关,一时也管不到这里”。

    他们在县城里就得老老实实的遵纪守法。

    “那刚才那老头是什么人啊?”

    “看到他们还派出来这么多人来追一个老弱病残?”

    一个老头在他们眼里的确是规划在“弱势群体”里的。

    “应该是个惯犯”。

    听到石爷的判断,后面的人更敬佩了。

    “惯犯还敢来作死?不服不行”。

    “那石爷咱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去要过去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