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祁缓慢而又优雅至极的切着牛排,有淡淡血水缓缓的渗出来,又把整个肉片包裹住,仿佛肉质更加的水嫩了。

    齐天耀大口的嚼着牛排。

    他就喜欢像是风干牛肉干一样撕咬着老牛排,这要求让大厨一阵欲言又止。

    牛排没有这样做的。

    再说我们这是法兰克福空运过来最嫩的牛脊梁上的那二两。

    就是再老也还是会弹牙啊。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乡村口味。

    大厨不敢说,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齐天耀斜觑着眼睛懒洋洋道:“小爷我就喜欢老的”。

    大厨只好答应。

    “二哥,刚才我问你的……?”

    不是告诉他了不是。

    周玄祁抬眼和他对视。

    呦,该死,他就不该直视着二哥的眼睛。

    这双眼似乎能看穿一切却又隐藏一切。

    这是不想告诉他关于那个圈子里的事情。

    齐天耀使用耍赖的撒泼技。

    这招从小就开始用,屡试不爽。

    看着他不肯松,想问个究竟。

    周玄祁低头,继续优雅的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哦!这该死的优雅。

    在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齐天耀继续牛嚼——啊,呸!

    继续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