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受不住的嘤咛出声,林隋洲再也忍受不住的动了起来。

    起初他尚能忍住细品,可后来还是陷入了疯狂。只因有太久太久,没有与她这样相拥在一起的做这身体交/融的事。

    窗帘未开的室内,有些昏暗。两幅身体纠缠在一起,糅杂出了各种的声音与气味。

    林隋洲不知疲倦,不顾身/下的女人已发出细弱哀求。反反复复的一遍又一遍,出入她的身体。

    一直到感觉力气耗尽,才停下来环住她开始休息。他有些患得患失的,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对。

    但何尔雅可没力气想太多了,她整个人被反复碾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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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遍。此刻最想做的先睡上一场,余下的等醒来再说。

    再者,能与他说些什么呢?此刻与她身贴身的这个男人,最是怕沉重的男女关系,最是不愿许下承诺受谁的束缚。

    总之,她是绝不会再把自己送到他手边,任他再轻贱一回的。至于报复,见步行步吧……

    因实在太过疲倦,她便歇了所有心思,投向了黑暗的怀抱。

    见人一声不发,疲惫的睡在了怀中,林隋洲抬手抚了抚她耳边湿汗的碎发,在她额头印个轻吻后也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他一觉醒来后,怀中已空空如也,房间里也已是大暗下来。

    若不是所睡的房间与床不同,被单上还遗留着他的味道。林隋洲或许会认为,他只是做了场舒畅又餍足的美梦。

    抚额恍惚了瞬,林隋洲从床上冲起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没有人在。

    他赶紧折返脚步,捞起地面自己的衣裤穿上,冲到了外边宽敞又空旷的大厅里,朝餐桌的方向大喊:“小耳朵!”

    还是没有人应声,等看到餐桌时,才知道人也不在这处。

    “阿雅……”林隋洲有些慌了,又赶紧冲到庭院里四处搜寻着喊道:“阿雅……”

    他怔怔地望着视野里的一片黑茫,记忆又同那年回到住所时,发现她已离去时重合在了一起。

    心脏突然痉挛的重重刺痛一下,林隋洲赶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人呢,在哪?”

    “在外边正吃着饭,说订的那桌冷掉了,她不爱吃冷的。”

    “地址发过来,看好她。”

    林隋洲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接收到的地址。速度从裤袋里扯出皱皱的领带系上,等稍微平复了些心底的慌张,才又拨通电话去后边,让人与车上前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