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隔应死那个姓齐的。

    苏安宛懒得和他废话,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换完高跟鞋,门一拉一关,砰地一声,世界清净了。

    傅景臣:“……”

    约会?

    门都没有。

    在他拿衣服准备出门时,手机铃声响起。

    傅时礼站在半山别墅门口,头一回被人拦住,摸不着头脑:“哥,我在半山别墅,你出什么事了,怎么门口的人不让进,说马上要被拍卖啊?”

    正巧,免费的司机来了。

    傅景臣言简意赅,“马上来银丰公馆。”

    挂掉电话之后又给周承去了消息。

    很快就得到了苏安宛吃饭的地点。

    傅时礼透过后视镜看后面坐着的人。

    脸色阴沉,还透着一股怒意。

    犹豫了半晌,猜测道,“哥,你这着急忙慌,不能是去捉嫂子的那啥吧?”

    他哥玩的什么游戏啊这是。

    真就为了哄人开心,连半山别墅都要卖了?

    巴巴地跑银丰公馆来住。

    车内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味。

    傅景臣眸子微眯,“刚从寒山寺回来?”

    傅母这几年一直住在寒山寺。

    傅时礼顿时绷紧了身子。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声音低低的,有点心虚,“过几天不是爷爷从南边回京么,说要办家宴,还提到了妈,所以我才……”

    傅时礼对他哥的害怕是在骨子里的。

    尤其是三年前的家法,差点没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