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自己母亲在寒山寺苦修,只能偶尔低调去探望,也不敢提什么接回老宅的话。

    傅景臣听了这话,眸色深深,盯的傅时礼压迫十足。

    车内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他嗤笑一声。

    老爷子哪会真心实意关心傅母。

    不过是借着傅母的由头,试探他的大儿子傅秉同能不能从水牢出来罢了。

    痴心妄想。

    傅景臣低头转动着右手的素戒,语气透着让人胆颤的寒意,“这几年,你时不时往寒山寺跑,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抱着她回老宅的目的,大可以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