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季顷贺抱着季荷坐在浴缸里。

    手上抹满沐浴露,季顷贺把手掌覆上季荷的背上,沿着肩颈轻轻揉着,力道不轻不重,季荷舒服得倒吸了口气。

    “疼吗?”季顷贺指的是季荷背上那些星星点点的淤青,特别是腰上的手掌印看上去有些骇人。

    “我没那么脆弱。”季荷转过身,点了点季顷贺紧蹙的眉心,安抚道,“我已经原谅你了。”

    热腾腾的水汽不断腾升,季荷白皙的皮肤晕开一片醉酒似的酡红,连胸口都是淡淡得粉色,像熟透的水蜜桃。

    季顷贺看得心头痒痒的。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季荷的嘴唇。

    “唔———”

    身下的人没做好准备,两只手无措地举起,不小心张开的牙关就被充满雄性气息的口舌一举入侵。

    季顷贺的牙齿有技巧地碾磨着季荷下嘴唇。

    酥麻的感觉像细雨一样轻柔又婉转,流淌在每一根血管里;又像狂风一样猛然侵袭而下,顷刻即可掠夺人的所有思考能力。

    季荷被亲得浑身发软,脱力的手垂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花洒的开关,温水一下子从两人头顶淋下。

    淅淅的流水下,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两条舌头像鱼水交欢一样互相追逐,两人鼓起到下体不知不觉顶在一起。

    “进来,进来……”季荷喘着气,拉住季顷贺的手就往身后伸去。

    季顷贺握住他的手腕,摇摇头:“你还没好。”

    “可是我想要。”季荷皱着眉,湿润的眼睛里全是情欲的渴望,“哥。”

    “我帮帮你好吗?”

    也没等季荷回答,季顷贺的大手就握住季荷高高翘起的分身。

    季荷性器和他本人一样的生得秀气,一只手便能握全。

    季顷贺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上覆着长年书写留下的细茧。他一只手用手心包住龟头揉捏,另一只手则摸上季荷的胸,衔住他红豆般的乳尖。

    “啊——”季顷贺稍微一用劲,身下人就发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

    季荷咬着下唇,怨恨地瞪了一眼季顷贺。

    季顷贺挑了挑眉,没有放轻手上的力度,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龟头上的小缝摩擦着。

    每摩擦一下,季荷就抖一下,完全没了刚才的势头。两条大腿痛苦地夹紧,臀部的肌肉紧绷着,耻骨却情难自控地往前顶,寻求更深度的抚摸。嘴里咬着小声的呻吟,像求欢的小兽一样哼哼唧唧。

    身下人眼神渐渐迷蒙,季顷贺勾了勾玩味的嘴角,不知不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